吱呀的响声。
“你…幼不幼稚啊。”
“嗯。”他大方承认:“我幼稚。”
情潮来得猛烈,她仰头喘息,他就在她脖颈啃咬,疯了似的。
可能确实是疯了,才会和艳刀谈恋爱。
被弄了一会,她目光逐渐飘忽。快感把她抛上天又压回来,直到视线原路返回,与他狭路相逢。
深黑瞳孔,雨夜微茫。梦境与现实重叠,她忽地意识到天底下就这么个人,真正知道她,从根底上知道她。
善与恶,尘与灰。杀人放火是和他,报恩还愿是和他。
某天如果真的失散了,势必会在她命里留下一个恢复不了的伤疤。
“在想什么。”他停下动作,狭小天地简陋铁床,他们做得不知白昼黑夜,真正荒唐。
“在想你什么时候娶我。”她放空,目光涣散。
但他哑然失笑,深深吻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