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档说他是她失散多年的初恋,他只会淡淡说一句你有病吧。

这么看来,她昨夜闹到那个程度却还能捞到一口早饭,实在是天恩浩荡。

计时器响后,他把火关掉,乘了一碗番茄浓汤,放在她面前,表情一如既往。

“罗宋汤,给你醒酒。”

她喝了一口,然后饿死鬼似地把剩下的几口喝光。

李凭皱眉:“不嫌烫么?”

她连说话的空都没有,又去盛了一碗,喝光,然后夹了一筷子干丝,鲜掉眉毛。吃了个包子,美味绝伦。还没碰馄饨她就已经热泪盈眶,放下碗筷长叹一声,表情凝重。

“李凭。”

他刚倒了一杯大吉岭,闻言茶呛到喉咙口,咳得脸上泛红,脸上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你怎么这么会做啊。”

她说完又补充:“我是说做菜”。停顿三秒,又补充:“但你也挺会做的。”

空气凝固了接近一分钟,她摸了摸发烫的脸,抛下一句我吃完了就飞速溜去洗漱间。

徒留他自己坐在原地,搅了搅碗里的馄饨,眼里漾起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与此同时秦陌桑跑进洗漱间关上门,长舒一口气,按住砰砰乱跳的心,朝自己脑门拍了拍。

“能不能管管你的脑子秦陌桑。这样撩下去你有什么后果?一败涂地!”

她自我教育了几分钟,听到他在外面敲门。

“怎,怎么了?”她心虚,打开门,留了个缝,看他。李凭早已洗漱完毕,换了干净衣服,白T黑夹克牛仔裤,像个出门做家教八百一节课的计算机系帅哥。衣品为零情商堪忧,但因为画风过于清新脱俗而年年被评校草。

“你你你落了什么东西在这儿?”她上下饱览美景,说话都开始结巴。

他伸手向她身后指了指。

斓狌秦陌桑回头,瞧见置物架上赫然放着一盒套。

她反应过来,脸爆红,拿了套扔给他。

“谢谢。”他像接过包烟似的,自然而然拆了几片揣兜里,低头解释:“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