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头顶,身下反复操她,像在亲手玷污最圣洁的造物。
进去了她反而安静,就剩下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他没道理地焦躁,操得更用力,终于听见她呜咽。
今夜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他把人抱起来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操,让她手撑着洗手台好看到落地镜前自己的样子,看她怎么被他贯穿。
雾气弥漫在浴室,她手掌印按在镜子上,后来操得狠了胸也贴上去,留下凌乱痕迹。
“唔……不,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她又一次继续颤抖,全身泛红,眼神美得他不敢多看一眼。
他低头把她下颌扳起来,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前胸贴着她单薄后背,蝶翼似地颤动。
“不是喜欢么?这就不行了?”
他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她呻吟声变得更细长,眼睛几乎失神。迷离破碎的眼睛。
他的小鹿。
李凭再一次心跳到不合常理。他把人转了个弯,抬起一条腿又插进去,接着抱起来边走边插,走到别墅露台边缘。那里夜幕深沉,能望见江面灯火璀璨,红尘万丈。
“李,李凭。”她手按在玻璃幕墙上,被顶得前后晃荡。他今晚没收着力,每一下都钉到最深处又抽出去。
她没听到回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今天听到有人说,你十六岁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不太好的事。”她指尖贴着玻璃,冰凉雾水溜进指缝。
身后的动作停下了。他退出去,正在她快到了的时候。
“我十六岁时候亲手害死过自己师父。是敖广和你说的,对么?”
他身下的东西昂然挺立,但他全不在乎,向后走一步,去拿沙发上放着的睡衣。
她下意识一把握住他手,李凭站定,然后缓慢但坚决地把她手拉下去。
“你觉得自己脏?”秦陌桑反问。裸身靠在落地窗边,喘着气看他。
“你觉得你有我脏么?”她锲而不舍,再次握住他手。
“你不脏。”李凭终于再次开口。
“所以你觉得你脏。害死过很重要的人,所以不干净,所以折磨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是不是?”她仔细观察他表情。
李凭刀子般的目光投过来,落在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霎时灭了。
秦陌桑攥着他的手走向客厅一侧的岛台。所有李凭住过的地方里设施最好的地方永远是厨房,这里也不例外。她不费力地伸手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抬手敲碎在黑色大理石台沿。血色酒液流了一地,她把剩下的都倒在自己身上。
从头浇到脚。
“你疯了?”李凭拿过她手里的碎酒瓶扔到远处,把她抱起来放在岛台上,几乎是吼出这句。
“我没疯啊。”她笑得超甜。
“我今天发现我有点喜欢你,而且你有可能是我初恋。我十五岁那年差点就跳崖自杀了你路过给了我几千块,还送我下山。不记得了是吧?但我记了好久,还为了找你,睡了好几个和你长得像的。你说我亏不亏。”
“你说什么?”李凭脑子轰鸣。
“我说我喜欢你呀。李凭。”她坐在岛台上,张开腿,表情天真放浪,把他紧紧勾在自己身上,像聊斋故事里诱骗道士破戒的山精鬼怪。
“现在我脏了你也脏了,你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他垂着眼,这样身下的人就看不见他眼里的风暴。
接着,他没吻也没舔,而是伸手在她胸腹间抹了一把,摸了满手的红酒,全涂在虬结胀大的东西上,然后再一次捅了进去。
这次他把她双腿交叠压在身下,脔干频率高到她从未体会过,腰肢集中发力,眉眼却沉如深潭。
没说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