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唇。

这女人怎么能离谱到这种地步,在这个时候亲他?可他动不了,四肢沉沉无力,根本抬不起来。

唇瓣贴上来,是玫瑰味。或许是她的唇膏。颜色越显眼,他越觉得心烦意乱。不如不涂。可不涂是另一种心烦意乱。

她小心翼翼贴近,起初只是碰了碰,像在试探。然后,就更紧地贴上来。

他几乎不能呼吸,太近了。

见他没有反应,她胆子更大了点,把唇整个覆上去。下一秒,清凉的水在此刻哺入他喉中。

她竟然在给他喂水。李凭想笑但笑不出声,那吻匆匆要结束,触感即将消失。他想都没想,就用手托住了他后腰,更深地把她按向他。

她唔了一声,惊慌挣扎。他顺势更深地吻住,唇齿啮咬她,想给她的莽撞一个教训。

这个吻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变了味。或许是从他反咬开始,或许是从她被咬后,竟伸舌头舔他开始。热血冲上脑门,他用膝盖将她困在怀抱里,继续吻。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不会接吻。只是撕咬和一些唇齿碰撞。她明显比他更会,探索了一阵后就大胆挑衅他。玫瑰味道充斥口腔。这层认识让他心里无名的恼怒又多了些许,他学习她的步骤,举一反三。没过几分钟,她的喘息就剧烈起来。

他放开她是在听到一声银铃在不远处摇响。声音清脆,让他灵台瞬间清明。

然后就看见了在他怀里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的秦陌桑。

“我不是故意的。”她语无伦次:“你刚刚昏过去了,说要喝水,但你又不张嘴,喂不进去。我就…”

“我就亲你了。”她心一横,像个抢男霸女的流氓似地看他:“这么点小事,你不会在意吧?”

(下)

不管是怎么开始的,造成这种结果,是他放任本能行事了。

他头痛得厉害,喉咙干渴,胸腔跳动剧烈,内心空虚。在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尤其。她不知道那些动作的其他含义么?是装的,还是对其他人也这样?

虚伪,爱撒谎,感情泛滥,对什么都不在乎。也对,她连自己都命都不在乎,说去死就去死。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揉着太阳穴站起来。她还蹲在地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