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进他后背,又张嘴咬在他肩膀。

几乎同时,他顶进最深的地方,都射给了她。

她胸口有颗红豆色石头做的坠子,冰凉沁心,是当初在昆仑山大非川一带游荡时捡的,觉得形状可爱,就一直戴着。此时卡在两人中间,硌得慌。

刚要把吊坠拿走,他就用手拦下。她又拿,他又拦。最后,他索性把坠子解下来,攥在他自己手心。

“李真人。我骗你一次,你、你占我便宜一次。我们两清。今后,不能再找我麻烦。”

余韵还未完全消退,她就开始振振有词,

“嗯,我自不会找你。不过,总要留个姓字,万一,某天你抱着个孩子上门来,说是我与你生的……”

啪。她一巴掌抬起来中途被他握住,眼睛被他气得发红,唇齿也在颤。

果然,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笑罢了。”

他握住她手指,一根根握紧,变成十指交缠,按在门板上。慢条斯理,亲她耳垂。

“我知道你是谁。”

“说来荒唐,但梦里见你,已许多次。”

“这酒里有药,我自是知道。但酒,我没喝。”他笑意含在眼睛里,看她表情骤变。

“你愿来找我,于我便是……极品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