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约会,再见家长,再摆酒席……”她说不下去了。首先,她和李凭都没什么家长。其次,就算有,也是鬼和鬼摆酒席,能请谁来吃酒呢?
“嗯。”他没否认,厚脸皮程度与日俱增。“你说得对。”
“你这刻的什么,好丑的字。”
她反复看,摩挲上面那个凹凸不平的痕迹,是两个字,她不认得。
“我自己刻的,是不好看。”他没反驳,还伸手握住她转戒圈的手,看着那两个字,眼神沉静,但有微妙波澜。“再练练,可能好点。你不喜欢,我买新的给你。”
“不用了这个挺好的。”她抽回手,像怕他来抢。撩了撩头发转过脸假装看风景,耳朵尖还是红的。
如果没理解错她刚才,是又一次被求婚了?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里弥漫着难言情愫。李凭仍旧屈身,以手肘支床,看她。
她眼睛上下一眨,亮晶晶的东西就挂在眼睫上。赌气抹掉,又挂几滴。没完没了。
“什么时候刻的?”她抬头,怕眼泪掉太多。
“一个月前。”
“刻的什么,别告诉我是长命百岁之类的。”
李凭没说话,抬手擦她眼角,根本没用。只能叹息一声,把她揽过去按在怀里,她就放开了哭。眼泪鼻涕抹他一身。
他苦笑。
“我又没死。”
秦陌桑声音闷闷的。
“迟早的事。”
“那你怕不怕。”他轻拍她后背,声音低到听不见。
“谁怕谁是狗。”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