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但因为常跟伪善混在一起,且用量吝啬,除了讨母亲欢心时很少呈现,也就愈发无迹可寻。
“你不是喜欢我爸吗,有两份一样的感情来爱你不好吗?”
“我会像我爸那样来爱你,妈妈也像爱隋遇那样来爱我吧。”
“他在十七岁的时候前十七年的人生里还有其他人,而我全部的人生只有你,我比他爱你爱得更圆满。”
他虔诚地在母亲的嘴上落吻。
“爱我吧,妈妈。”
他又没接隋遇的电话,不过这次应该算非故意的。宁亦连想。
儿子这次有仔细帮他清洁干净,也克制地没有在他身上咬下标记,可做过爱的红肿私处要怎么遮掩呢?
房门吱嘎打开,他应酬回来的丈夫单手松着领带,携着压迫感走向他。
宁亦连想不出来了。
28保护与破坏
头顶的光源瞬间被调到至亮,将隐匿起来的情绪围捕得无处可藏。
宁亦连贴身穿着隋遇的睡衣,作茧一样裹在身上,试图将自己重新染成丈夫的味道,听到开门的响动后胆怯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湿润泛红的眼睛。
隋遇清峻的面容看不出情绪,与他对视的目光却带有实质性的冷意。
“哭过了?”男人问他。
“你让那个女孩来找我说那些话,我很难过,就哭了。”宁亦连被目光形成的刀锋抵住喉咙,虚声回答,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
宁亦连总是道歉,总说不是故意,诚然,都是真话。他以半截真话涵盖所有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不是故意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操穴,不是故意和亲儿子乱伦。
隋遇将领带随意地挂在衣架上,换下一身正式的着装,周身满弓紧弦的胁迫感并未因为衣装的拆解而卸下半分,他的手迎面覆过来,这样一个人,掌心的温度却异常的宽厚温暖。
“不是故意的怕什么。”
感受到头顶的抚摸,宁亦连闭了闭眼,红润的脸颊看起来气色尚佳,唇色却是苍白的,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明白。
“我难受……”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