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又低又沉。

“只有我。”

他一边说,一边将于舛推了出去,重新竖立起高高的墙,严防死守,不留一点空隙。

“哥……”于舛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对上于怆含有压迫感的眼神,他立马将声音咽了回去。

好吧,即便他哥是只纸老虎,可压制他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