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疯了,任何一个位高权重的人都是身边敌人越多,信任的人越少,哪怕是至亲,也要恨不得将所有的权势都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他却不惜如割肉一般分散自己的权力,也要让于怆站在至高的领地。

事实证明,他护得住于怆,于怆也站的稳那个位置,不是什么一戳就破的纸,而是牢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直到现在,于舛仍是单独和于怆住在外面,余恣明几次三番的被于怆关起来,又三番两次的跑出去,很难说这里面有没有于舛的手笔。

书里直白地写过,他一点都看不上平平无奇的余恣明,觉得对方给不了于怆想要的东西。

于舛不再和他多谈,很快就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似乎刚刚那短短的三言两语也不过是因为他比余恣明要值得高看一眼而已。

他不由得挑了下眉,弯起眼笑了笑。

“守好,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

“是!”

于舛高贵的没有分给他们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径直走进了病房,高大健硕的保镖立即守在病房两侧,巍峨的像两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