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一满略有些怔愣的目光中,于怆很轻很轻地笑了。

不止是他,同时在另一边的于舛呆呆地看着于怆那个很浅的笑容,他一颗心被猛地揪紧,差点忘记了呼吸。

记忆中,于怆从不会笑。

但他并不是不会开心。

柜子里那一排排绣满了百合花的衣服里只有一件绣了海棠花。

那是在德国的那个晚上,陆一满在酒店门口为他折了支纸玫瑰。

于舛笑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脸,泪水溢出了他的指缝,同时还有快把他淹没的愧疚。

……

于家与高家联姻的消息越传越烈,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大肆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