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已经被安宴攥到变形,安宴开始服软:“欧洋……我要不行了,好难受?”1长褪咾啊咦制ˇ作
这种难受无疑是对欧洋能力的肯定,欧洋终于放过安宴的肉棍,下一秒就探出舌尖朝着那充满蜜汁的花穴上下剐蹭。
淦,安宴的脑子刷的一下变成了空白!
太热,太难受了。
满身都是燥热激出来的热汗。
安宴滚了滚喉头,语气十分艰涩:“啊……欧洋,不行,更……更难受了!”
安宴的腰不自然地扭动,双手努力扯着欧洋的头发试图结束这异样的触感,欧洋完全没有理会,继续吮吸着安宴稚嫩的花瓣,张张合合的阴唇不停地涌出水将密道变得湿滑,如此敏感的安宴自然无法承受欧洋的挑衅。
欧洋将舌尖探入穴口的瞬间,安宴涨红了脸,他甚至觉得这是世界末日的不确定感,脑袋已经放弃了思考,他屏住的呼吸,声音也变得哽咽,他还无法适应这样的摧残。
神志不清的安宴突然喊住了欧洋:“欧洋,吻我好吗?”
欧洋愣住了,这带着点呜咽声的请求让他无法拒绝,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安宴的花穴,直径拥住安宴,开始撬开安宴的唇,刺鼻而又强烈的荷尔蒙气味瞬间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之中,安宴极其配合欧洋,甚至可以说是贪婪,他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舌头送进欧洋的嘴里。
欧洋满意极了,甚至有些意外,他狠狠地啜了一口安宴的唇,一只手指挡在了安宴的唇边,安宴有些恼怒欧洋的停顿,欲上前索吻。
欧洋笑了笑,按住了安宴,对上那迷糊的眼,欧洋赞许道:“你真是厉害,以后,我一定要把你教的更厉害。”
说完便满意地吻了上去,顺便将安宴的双腿搭在自己腰间,瞬间猛冲了进去,安宴吸了一口冷气,两人之间的吻变得更加的黏糊。
安宴诧异欧洋的分身为何会难么逆天,每次都能达到新的深处?
而欧洋则吃惊与安宴那独特的紧致,咬得欧洋常常失去理智。
“啊,嗯……”
这些让安宴羞愧的低吟一直没有断过,而欧洋沉重的呼吸声让安宴明白,对方也爽到不行。
对上还在自己身上疯狂打桩的欧洋,他那一抹坏笑让安宴失了神,他拉下了欧洋,主动吻着欧洋,妄想用身体的撞击声来掩盖自己如鼓一般响的心跳声。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有感觉?
我应该是被胁迫的!
欧洋知道我的秘密,我才不得不跟他上床!
我从来都不是自愿的!
没错,我不是自愿的!
所以,这次就好,没有下一次!
绝对没有下一次!
安宴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洗脑,他将自己所有的失常都归咎于欧洋,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艹到爽这个事实,或许更加无法承认的是自己可能是有点喜欢上欧洋,而欧洋明显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上床的工具。
被人艹了,他妈的还喜欢上这个人?
这糟糕的挫败感让安宴拒绝承认事实,他不停地自我暗示,在自己彻底沦陷之前,一定要先脱身。
“啊!”
欧洋使坏猛攻了一下安宴身体里的软肉,安宴失态叫了出来,欧洋质问道:“跟我上床,还能想别的?”
安宴有些生气,不想搭理欧洋,可是却十分享受两人肉体上的契合,他咬咬牙,说道:“快点!”
欧洋被逗乐了,但他总不按安宴的话做,嘴硬的安宴总是得反着来,于是欧洋暗沉的声音响起:“放心,安宴同学,今夜会很长。”
“欧洋,你是不是变态!”
安宴拼命躲过欧洋的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