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想得出神,他直勾勾盯着欧洋的模样像极了变态色魔,尤其是他的视线固定在某人下半身时……简直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欧洋咳嗽了几声,有点难受,却不忘捉弄安宴,说道:“咳咳,安宴,你挺色的,昨晚摸也摸了,看也看了,现在还盯呀?”
安宴急了,身子跟个番茄一样,红得耀眼,他骂了一句:“有病,病死你得了,死变态!”
“呦呵,果然穿裤不认账,拔屌无情小安宴呀,你看看我身上哪里不是你咬的?”欧洋伸长了脖子,露出那被安宴啃出来的吻痕,异常明显。
简直有病呀,这人!
安宴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边往门口的方向跑,边骂了一句:“去死吧,死变态!”
一声大力关门的声音,安宴是真的抛下了欧洋去上课去了。
欧洋有点难受,恰好药效发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原本以为某人会良心发现,或者为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也会照顾照顾他,没想到安宴根本不买账。
发烫的额头持续向大脑传递热浪,欧洋将手臂枕在脑袋上,试图带走一点温度,即便他也知道作用不大,但因为手臂带来的压力而有所好转。
欧洋的性子是冷的,不太爱说笑,虽然现在天天被安宴喊成死变态,但是在两人发生关系之前,欧洋可谓是学校里的独行侠,他习惯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丢着宿舍不住,直接跑到外面住了。
难得的胡思乱想,欧洋想了有关自己的很多事情。
欧家有三兄弟,这是只要知道欧氏集团的人都清楚的事情。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欧洋从小就忍不住猜想:靠近他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
欧洋是无法信任除了自己家人以外的人的?为什么?
但凡遭遇过绑架的人都无法对此释怀。
四岁的欧洋被人绑架过,而当时被绑架的还有欧洋的一个好友,那废弃的水泥建筑混杂着一股说不明的怪味,像是霉味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建筑里腐烂而发出的恶臭。
欧洋是幸运的,在绑匪的眼中,四岁的孩童是构不成威胁的,然而欧洋就地给他们上了一课,他逃了出去,也顺利报了警,但他也失去了自己当时最好的朋友,欧洋转学了,那个好友也转学了,似乎两人共同的回忆都成了一种不能触碰的禁忌。
从那以后,欧洋就不爱跟人接触,他厌烦所有靠近自己的人,不论是什么目的都会让他觉得烦躁,他时常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这样的伪装似乎也并不起什么作用。
那些想要靠近欧洋的人总能想出一大堆粉饰的话语来合理化欧洋的行为。
种种诸如此类不合乎常理的操作,欧洋觉得恶心,也觉得虚伪,如果他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屌丝,这些人还会围在他的身边释放善意吗?
答案显而易见。
见惯了虚伪,安宴就显得尤为珍贵,他不一样,跟欧洋一样都属于特立独行的人,他们跟常人不同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许可以说抛弃物质条件,他们完全可以归为一类人。
所以,安宴是欧洋的舒适区。
上午,安宴上完了课,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去了宿舍找宋晨曦和夏天打游戏,三人一人一台笔记本。
在他眼中,生病的欧洋还远不及跟朋友打游戏重要。
一个小感冒,死不了人的。
安宴十分心安理得跟夏天、宋晨曦组团开黑。
每次打游戏,校园网就特别的卡,卡到让人怀疑人生,好歹也是每个月都交了十几块的money,不求惊天动地的快,至少不要这么慢吧?
夏天性格火爆了点,骂了一句:“靠,我就说去网吧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