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技术很好。”

我还以为会更?痛、更?有存在感一点。

回到家,我按着提醒事项一件一件处理着今天必须做的事情?。明明是刚打的耳洞,此刻却已经没有感觉了,就好像它们一直都在那里似的。

闹钟响了。

我换上运动时穿的衣服,下了公?寓楼。

傍晚的天光泛起?了一层橘红。高大的黑发少年站在墙边,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

“黑尾前辈。”

我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