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给容隐回了条信息后,舒清晚想起来爸爸,心思一动,给他打了个电话。
自从婚礼之后,他们先是在酒店住,后来便去度蜜月,回国后便住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婚房里。
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林家。
子女与父母,当真是一场渐行渐远的修行。
她于很平凡的一个晚上,忽然想家。
她突然打电话,林稷年有些许意外,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当即接了起来:“小晚,给爸爸打电话什么事?”
舒清晚望着天边,好像和当年那晚同样的月色,“没事,就是想你啦。”
那一刻。
林稷年不知应当用什么语言描述。
情绪一下子冲上了胸膛。
“是不是想家了?”他温声说着,“还是被欺负了?哪里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