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把U盘交给叶冬后,叶冬对她的态度明显改善了很多,偶尔会叫秘书带她看看画展,在家时还会和她下盘象棋。今天晚饭陈舒岚和叶巡在场,他甚至还主动给她夹了菜。
说受宠若惊,重了;说无动于衷,轻了。
母亲出车祸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孤独的蜉蝣,游离在种种幸福之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可以睡个踏实觉的地方。
直到今天,直到刚刚,她才再一次感觉到家的氛围。
想到这里,少女秀气的眼梢眯了起来,靠在宽敞柔软的灰色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像个在冰天雪地中得到了温暖的小动物,慵懒又惬意。
她拢了拢洗完澡后半干的头发,正打算敷个面膜,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一声QQ提示音,“蜻蜓队长”发来一条消息
“我有一道题不会,你能来一下吗?”
叶巡这次回来没少带寒假作业,吃完晚饭洗了个澡就进书房学习,算起来也快三个小时了。
叶父叶母还在一楼会客厅里看电视,叶逸则在二楼影音室看电影,整个三层静悄悄的,她过去的时候书房的门正半敞着,能听到壁炉里火苗细微的噼啪声。
这个壁炉其实是配合整体的北欧风格作为装饰加进去的,全屋装地暖的情况下基本用不上。但叶巡很喜欢听这种干柴燃烧的噼啪声,在寒冷的冬日显得室内格外静谧。
时萦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少年却像嗅觉敏锐的狼犬突然闻到了野兔的味道,警觉地抬起头,随后眉眼一弯:
“进来,把门关上。”
她嘴边慢慢浮起一个笑,那是个唯有全心沉溺于幸福之中的人才会有的笑容:“哪科不会?”
“化学,无机推理。”
她关上门,刚走过去便被他揽住腰肢带入怀中,那股清冽的茶树香气混杂着雄性荷尔蒙气息全方位将她包裹,一时间血液上涌,连头脑都有些昏沉,等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探入睡袍握住了她的左乳。
时萦浑身一颤:“你、你干嘛?”
“等你讲题啊。”
“别闹,你爸妈都在家呢......”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少年放肆地揉捏着她的乳团,缓慢而下流地挑逗那微微挺立出来的乳尖,“他们早就默许了。默许我喜欢你,默许我们住在一起,默许我以后娶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气息的颤,像三九寒冬里煨过的一坛酒,醇厚甘柔,从她耳朵里进去,一直烧遍五脏六腑。绯色在脸上一点一点地蔓延开,她整张脸都红透,眼睛亮得像是能滴下水来。
“那你去......把门锁上......”
少女的神态难以形容,很享受,又很害羞,像安安静静的小兔被揉了肚子,翘着脚在地上打滚,那么招人疼。
叶巡瞬间感觉喉咙有些干渴,有一撮火,从脖子一路往下烧,烧得小腹发紧。三步并作两步把门锁好,直接将人压在椅子上吻住了。
那不是唇贴唇的温情小游戏,是凶猛的吻法,激荡着青春热情,火热的舌头有力地撬开她的嘴唇和牙关,深深探入她的口腔内部逡巡。
互相替对方解开了睡袍,少年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芋“圆整理裤揉在她最敏感的位置,那里的神经似乎和口腔里的神经直接连在了一起,一切变得敏感了十倍,即使只是牙床被舌尖随意扫过,引发的快感也令人止不住浑身颤栗。
时萦伸手捏住他健而不硕的胸肌,手心里的皮肤白皙光滑,肌肉紧实,手感极佳。粉色的乳晕上,两颗豆豆已经硬如石子,她刚用指尖轻轻摁压了几下,叶巡就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抓住了她的手。
“往下摸啊,别只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