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潮湿黏腻的音节,肺里空气越来越少,直到快要坠入眩晕前一秒才被放开。二人俱是呼吸急促,这个小房间好像变成了蒸笼,热得人发晕。

时萦颤抖着捏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略带责备地望着他:“......骗我来就是为了干这事?”

“那跟你说实话,你会来吗?”叶巡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低哑,某处鼓起的帐篷就隔着衣物顶在她的小腹上,鼻尖在她耳边蹭着哄诱,“宝宝,再不做我要死了......”

时萦不吃他这一套:“以前怎么没死?”

少年像只得不到收养的流浪狗,委屈的在选定的主人脚边直打转:“你以前总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哪儿有兴致啊......最多自己打飞机应付一下......”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眼睛有点迫人的深沉和痴缠,她蓦地心生怯意,移开目光。

“......你现在也可以自己解决啊。”

“我自己打不出来!”

吃完满汉全席,又怎么吃得下咸菜馒头?!

他带着某种自暴自弃似的渴求,不管不顾地抓着她的手去撸那勃发的性器,指尖才一碰到龟头,他腹肌就抽搐了一下,发出爽快的粗喘。

她知道少年现在的情态有多勾人,只敢望着窗外不敢看他,生怕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23声16声24』...没套不做。”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避孕套,夹在双指间兴高采烈地晃了晃:“我准备了!”

如此,时萦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也不知道这人的心思到底都用在什么地方。

“下午有体育课,要测800米,我会腿软的......”

说着,她用微微泛红的眼角瞪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他便着了魔似地耍赖:“从上周一算起,我都十天没碰你了......宝宝你最好了,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少女被他磨得没辙了,目光柔软且无奈,认命地环住那根肿胀的阴茎:“......周五之前不许再想这事了。”

叶巡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被抓上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这和他自己撸一点也不一样,不由自主地挺着腰往她手里送,拿龟头在所有可能的缝隙处滑,把她的指节蹭得黏糊糊。

时萦被他鲁莽的劲儿顶撞着,那根硬挺的性器盖每次顶上她手心,马眼都会张翕着吐出水,甚至在她手心里嘬了一下......仿佛他在拿这根东西与她的手掌接吻。

想到这里,她不由面红耳赤,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索性调整了角度,直接摸到了冠状沟下面的青棱,柔软的指尖沿着那条棱飞速撸动。

“呃萦萦......”

少年顿时爽得鬓角冒出一层薄汗,硕大的阴茎在她手心不断弹跳,一口叼住她的耳垂。

那猛然喷洒过来的热气弄得她一激灵,某人像是饿久了的狼,叼住肉就不松口,舌头在她敏感的耳际狂乱地舔吻,让她险些呻吟出声。

一只手探进她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滑过会阴,准确地夹住了泥泞的花核,真像弹钢琴似的来回拨弄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