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巡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也来劲了,情欲染透的眼睛漆黑深沉,忽略他泛红的脸颊,倒颇有点审犯人的架势:“怎么了时女士?违法犯罪了是不是?嗯?”说着,一本正经地上手解她的衣服,“别动,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犯罪证据。”
时萦气呼呼地拽他的领带:“你是警察,怎么能在车里......”
“警察又不是和尚,还不准人有点七情六欲了?”
不等她再说什么,青年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用牙齿把嘴唇咬肿,她不甘示弱的想要照样咬回去,他却蓦地退开,含住了她的耳朵。
“啊!”
湿热的舌尖滑入耳廓,这是最要命的刺激,仿佛被一头饿久的狼叼住了咽喉,她打了个激灵,敏感得连脚趾头都勾起来,只能死死咬住他的领带,忍耐着不发出呻吟。
叶巡一点点把领带从她嘴里夺走,眼神直勾勾看着她:“宝宝,要不要我舔下面?”
话一出口,时萦心脏就开始失控,慢慢涨红了脸,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那你在国外的六年,”他的语气有种暧昧的笃定,灼灼望进她的眼,“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女孩被问了个措手不及,难得的流露出像雏鸟一般湿润而清亮的眼神,羞耻的畏缩着、颤抖着,令人发狂。
“没有......”
叶巡能信就有鬼了,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搁着内裤在她花核上研磨,“我天天想你,你凭什么不想我......到底有没有,嗯?有没有自己摸过这儿?”
她这才发现人心原来是泥捏的,此刻听在耳中的每个字都变作一根手指,不止按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还一下下按着她的心脏,整颗心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指纹。
真是要命了,时萦几乎有些绝望,聊斋里的狐狸精都不带这样挑逗书生的。
僵持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无地自容般将双手捂在脸上,声音瑟瑟颤着,轻轻道:“摸过......想着你摸的......”
叶巡瞬间从耳根到头皮全麻了,是一种被取悦的狂喜,简直用语言描绘不出,连头脑都晕眩了。二话不说就扒下她的内裤,把头埋了进去。
她急喘一声仰头看向车顶,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牙的锐、舌的粗糙绵软,还有嘴唇炽热的吸附。那样销魂蚀骨的滋味,神智都仿佛被抽离,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叶巡......哈啊......”
其实比起“老公”,他更喜欢听她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仿佛一朵陡然从高枝落地的鲜花,会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而自己就是那朵摘花的人,只想将她嚼烂了揉碎了吞吃入腹,连半点花香都不让旁人闻见。
“舒服吗宝宝?”他留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和颤抖,迎合着、关照着、竭尽所能想让她快乐。
时萦说不出话,阴蒂被他细细舔着,有种蜻蜓点水般的酥痒,一下一下,心湖随之漾出数不清的涟漪,让人根本不想挣扎。
他用舌面贴住穴口处的缝隙,仔仔细细地逗弄,借着车内昏暗的光线看到那张小嘴情不自禁地翕张着,欲拒还迎着实可爱。
“痒不痒?”
痒,很痒,像细须搔拂,像虫蚁爬咬,只恨不得用什么火热硬物狠狠研磨,才能好过些。
“老公......”
这是求饶也是邀请,叶巡怎么会不明白,但他现在有点犯难,因为他没有在车里随时放避孕套的习惯。这地方还在机场附近,不是商业区,最近的药店和超市不知道离得有多远。
其实就算在眼前,他也不愿意下车的,放下她太难,哪怕是一小会儿,他也做不到。看来只能等这阵子忙完,去做个结扎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