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每一下都凿到内里最深处的小嘴,隐隐有一股吸力在牵引着性器往更里面去。软肉紧紧吸附包裹着肉棒,像是在榨干一切能从那里射出来的液体。又是一下深顶,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浑身绷紧,腹肌剧烈痉挛着射了出来。
彼此交换了一个缠绵默契的亲吻后,他才缓缓将刚射过的性器拔出来,把被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今天不能再做了,”时萦腿有点跪麻了,扶着他的手臂才气喘吁吁地慢慢站起来,两片嘴唇肿着,被涎液润得红艳,好像在见证刚刚湿淋淋的缠绵,“算上昨天都七次了,你身体会坏的......”
他俯身帮她穿裤子:“以前高中的时候不也没坏吗?”
“那是高中,你现在又不是十七八岁了。”
“行,嫌我老了是吧?!”叶巡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头委屈又愤恨地看着她,“谁害的?嗯?耽误我六年青春,你还好意思说!”
“......我是怕你累着。”反正她是累得不行了。
青年脸上还挂着汗,顺着鬓角淌下来流到了侧脸上。听到这句话忽然笑了,笑得温柔又满足,有种类似于幸福的味道:“我不累宝宝,我都恨不得24小时插着你......”
这是实话,他说得也诚恳,但太不正经了,时萦受不了想走,又被他搂进怀里吻住,鼻尖抵着鼻尖,两颗心潮起又潮涌,近到几乎要交融。
缱绻柔情的气氛在逐渐升温,叶巡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是微信电话,来自陈舒岚。他老妈是个事业狂,没什么正事不会来嘘寒问暖,他琢磨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听筒里立即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
“儿子,我快到你们小区了,中午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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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走到11点53分,玄关的大门打开,陈舒岚提着钻扣喜马拉雅大步走了进来,身后没跟助理,看起来今天应该不忙。
叶巡刚刚紧急洗完澡,发梢还带着水汽,一边擦头发一边帮她提包:“妈,你怎么忽然想起来我这儿了?”
“人呢?”陈舒岚一边换拖鞋一边激动地四处张望,“听说你都把人领到家里来了,我当然得来看看我儿媳妇长什么样子!”
正找着,里间卧室传来开门声,几秒钟之后,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了出来。女孩穿着一件纤薄的睡衣,显得身形婀娜,有几分要人保护的柔弱。
那双眼睛不管陈舒岚看几次都忍不住感叹一句漂亮,清澈见底浑然一派慑人心魂的潋滟,想让谁喜欢她,恐怕一个眼神就够了。
“......时萦?!”
青年很自然地把她拉了过去,拿自己的浴巾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像照顾一只心爱的幼兽。这简直是当着长辈的面秀恩爱,她有点不好意思,局促地点了点头:“陈阿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1月18号。”
陈舒岚吃了一惊,转念想到什么,脸立即就黑了,朝自己儿子飞了记眼刀过去:“你个臭小子,时萦回来为什么不跟妈说?还给你介绍这介绍那的,你成心让妈当坏人是不是?!”
说什么?说她回来带着一个未婚夫?说你儿子死缠烂打了人家两个月,昨天九死一生才把人追回来?
叶巡的确有一肚子话想说,但为了婆媳关系,苦笑了一下,没吭声。
见儿子不说话,陈舒岚又换了副表情笑眯眯地看向她:“萦萦啊,现在在哪儿上班呢?”
这是她最怕的问题,当初散播银雅致癌视频后,代言人乔茵被牵连,陈舒岚的极光影业股价也受到影响,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在萨特利。”
叶巡感觉她身体有些僵硬,连忙帮着解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