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叶巡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急不可耐地啃上她的耳垂,报复性的想咬,却还是舍不得,最终全部化为黏腻勾人的吮吻。

他环在她身上的右臂逐渐加重的力道,青筋毕现。要不是顾着她脸皮薄,没嘴对嘴把她吻个通透,都是他大发慈悲。

吻从鼻子蔓延到侧脸、耳垂和脖颈,走过一道蜿蜒的轨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嘴唇。亲着亲着,叶巡忽然不敢看她了,是情怯,也是恐惧自己不受控制的欲壑难填,怕一对视,燎原的星火就会准确无误地落在她唇上。

时萦到底不忍心推他,却也顶不住这种暧昧的吻,一张脸烧得通红:“你别闹,有人呢......”

“没事啊,”坐在驾驶座开车的男人立马表态,“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肖桐是倒霉催的,叶巡左臂被集装箱划了好大的口子,申请找个人开车,他光荣地接到了成为电灯泡的任务。他今天算是明白了,世上哪里有人是真的不会动心,无非是没遇到正确的人。别看叶家那位太子爷平常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似的,这会儿从后视镜里看他那眼神,就差把屏保女神嚼碎吞了。

而且一个男人怎么能嗲成这样,变着法的撒娇卖乖,一会这儿疼一会那儿疼的,脸上那么大个巴掌印都不老实,什么情话张嘴就来,把人家姑娘羞得一直盯着窗外不吭声。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古代守夜的太监,主子在房间里寻欢作乐,他还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某人竟然不领情,甚至促狭地笑了起来:“没事,肖哥不懂这些,他母胎单身,老处男一个。”

他话里的优越感太足,肖桐听得直冒火,“你又有多牛逼呢?不就谈了这一23晟18晟50个么。”

“我17岁就......”后面的话叶巡没说出来,因为时萦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顺带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不是调情,却因为和过去某些瞬间不谋而合,让他心情大好,没骨头似的往她身上贴,明知故问:“臭萦萦,你瞪我干什么?”

时萦是真的受不了他这股子黏人劲:“你离我远点!”

“这车太小我没地方去......”

肖桐实在憋不住了:“不行你坐副驾驶来呢?”

青年面无表情飞了记眼刀过去:“开你的车。”

肖桐:“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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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海市,叶巡先去医院缝合伤口,又打了一针破伤风,已经接近正午了。三人身上都免不了脏兮兮的,肖桐还好,叶巡半边警服都是红的,怕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三人没在外面吃饭,直接到叶巡家里搓了一顿。

这次行动虽然没有生擒黄文溪,对于警方仍然算是一场大胜。一共活捉了五名毒贩,还缴获了大量毒品,连根拔除了这个在鹭港兴风作浪的贩毒团伙。陈向庭受伤进了医院,由丁广白亲自主持后续审讯工作,还给参与行动的人员放了三天假。

尽管下午不用上班,饭后肖桐还是很识趣的告辞了。时萦其实也想走,但已经羊入虎口了,哪儿有让她逃脱的道理。叶巡回程的时候就已经跟两名佣人打好了招呼,她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

在她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和他一起洗澡的提议之后,某人面带深意地捏了捏她的脸,撂下一句“不许乱跑”,才转身进了侧卧的浴室。

主卧的浴室叶巡让给了她,但时萦忽然想起换洗的衣服还在客厅的袋子里没拿,一打开门,门外两人一狗,和她面面相觑。

“......你们有事吗?”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吩咐我们就行了。”个子较高的女佣人表情很恭谨也很严肃,像个女军人一样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