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的五指即将卡进对方指缝,十指相扣时,容览总算垂着头说:
“你怎么会可有可无,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最重要、最重要的……朋友。”
吴子显顿住。
片刻后,他无奈地勾起唇角,不知道此刻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
于是他收回手,说了句:“这样啊……”
当天晚上,容览被他“最重要的朋友”压在床上亲。
可能是因为带了点哀怨,吴子显的动作比平日里更加强硬。他给容览翻了个身,扌止下库子,用手指把容览饱满有力的月退肉撑开一个小洞。
“等等……要干嘛……”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后面,凉飕飕的感觉让容览很没有安全感。
突然,吴子显开始在他月退缝里冲撞。
这是容览第一次无阻碍地接触吴子显那里,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发出几个音节,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容览的脑袋不停磕在床板上,他却完全没有知觉,因为他全部的神经都汇集在下面。
好热,好烫,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