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然呢?你要系个小蜜蜂么?”
他一边慢悠悠地打了个结,一边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地说:“礼物包装上哪有蜜蜂结,系的都是蝴蝶结。”
由于我刚才就是抱着拆礼物的心态去解他的纽扣,他这话一出我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他真的也像我一样,在……拆礼物。
这种比喻老套又俗气,我却因为我和他想法相通而莫名产生了一丝丝雀跃。
我猜大概是因为做爱的上头余韵未减,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拎着购物袋走向电梯,陈序在我身旁,沉默地走了几步。
似乎是眼睛瞟到了我的包包,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冷不防地问了一句:“对了,你包里怎么也会有套?”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地眼神躲闪,“我在超市买东西,在柜台结账的时候顺手拿了盒糖,出来了才发现是计生用品,就随便塞进了包里。”
我撒谎的时候语气正常平稳,说话过程绝不磕磕绊绊,讲多不合逻辑的话都能做到平静如常,但终归还是心虚地不好意思直视对方的眼睛。
陈序轻轻“嗯”了一声。
我担心他看出什么端倪,把他甩在身后,快步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其实……我也和他一样,同样做了个羞耻的春梦,然后竟然也脑子抽筋买了套套放在包里。
只是因为前几天去器材室借了个球,当天晚上我就梦到我和陈序在昏暗无光的器材室里做了。
梦里的他把我抵在立架上,结实有力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性感迷人的喘息声似乎还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