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序的脸喷湿了么?

一片白茫茫中,我还心有余力地想。

脚趾不再蜷缩,手指渐渐松开床单,我离家出走的清醒终于肯回家来,视线和脑袋都在一点一点变得清明。

陈序正抱着我亲,手环在我的腰上,吻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肩头,最后他又回到原点,在我的耳边吹气,轻轻磨咬我的耳廓。

痒得我一直在躲。

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转过身来,和他对视两秒,然后垂目在他胸肌上用手指画圈圈。

画了没几个圈,我就暴露了我的真实意图,开始写起了字。

我下笔有时重有时轻,陈序感觉不到我的笔触,便笑着问我:“写的是什么?”

我收回了手,仰起下巴看了看他,随口就来:“写的是,你是笨蛋小狗。”

陈序不假思索:“嗯,我是。”

经历这一遭,他高烧的“后遗症”应该好了吧,现在按理说已经恢复理智了,可他还是无条件地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我佯装不满:“这么爽快就承认了,真没意思。”

陈序只是笑:“嗯,我没意思。”

小坏手沿着他的腰腹下滑,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早就硬得发胀的性器。

我也笑:“这个是有意思的。”

想……想被操哭……

想……想被操哭……

房间里,大床在晃动。

小穴吞吐着粗红的肉棒,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对于熟悉的入侵物,仿佛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疯狂地吸附夹弄,不想让它离开。

分手这段时间的空窗期不仅让我稍微一碰就出水,也让陈序的欲望加重了许多,一开始就腰就挺得很用力,撞得很深,动作大开大合,抽插的速度也快。

像控制不住似的。

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异常清晰,我用双腿死死攀住陈序的薄而紧实的腰,恍惚地瞧着他泛红的眼角和鼻梁上的薄汗,感受着他的硕大在我的身体里放肆地顶弄磨刮。

“阿渺,你好紧……”陈序上了瘾一般,不知疲倦地摆臀,一下一下往深处捣,“才多少天没做,就紧得我头皮发麻。”

“那就……再快点啊……”话被他连续不断的动作撞得破碎,我难耐地抓住他撑在床上的小臂,情难自抑地说着下流话,“想……想被操哭……”

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划痕,我看着陈序抽出粗长的肉棒,下面没了被填满的饱胀感,空虚和渴求随之占据了我整个身体。

落差大到我快要飘上云朵的思绪下降了几格,我瞬间清醒了不少,甚至还不由得冒出些愠气。

“你要干嘛……”本来应该是恼火的质问,此刻却因呼吸不稳变成了撒娇。

陈序握住我的小腿,往上屈起与我的大腿相贴,我的两只腿呈M状摆在胸侧,是完完全全展露给他看的姿势。

目光从湿漉漉的嫣红小穴转移到我脸上,陈序用着迷又炙热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我,身体往前来了点。

“我要,”滚烫的肉棒堪堪抵在穴口,磨人地蹭了蹭,陈序的嗓音沙哑低沉,“干你。”

“干哭你。”

龟头一寸一寸挤开柔软的肉壁,粗壮灼热的性器再次把里面撑开,直抵宫口。

这个体位本就顶得深,陈序深入浅出,撞了十几下我就高潮了,止不住地叫喊呻吟。

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脸,喉间呜咽:“不行了……受不了了……老公……”

知道我高潮之后的身体很敏感,陈序从善如流地把我的腿放开,任由没了力的双腿落到床上。

但他并没有抽出去,而是放慢了速度,在我体内缓缓地、小幅度地抽插,像是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