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干脆直接,别人也都不好再上赶着要去帮他,就让他独自离开了。

单薄的一扇门,将我们和他隔离开来。

心绪似乎又乱了,注意力也开始涣散,脑海里时不时蹦出他苍白如纸的脸,和疲惫不堪的眼神。

乱了。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有些闷闷不乐地听着向阳和盈盈侃大山,他们说的具体内容,我完全没听进去。

“学姐,你是不是担心陈学长?”

也不知道我的耳朵是怎么长的,好巧不巧唯独听到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