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女士自己回过味来了,傅汀江于是低头承认:“他是在我那里,因为他是我的omega,妈以后这种话你还是少说吧,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放开属于他的omega。”

他有些意兴阑珊,转过身去:“如果你坚持这个想法,那我以后尽量少回家惹你不开心,我去找舅舅了,再见。”

天底下哪有母亲受得了这个?

薄女士连忙拉住他:“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妈不说了还不行吗?”

她妥协的速度极快,对比之下,至今还不肯给自己好脸色的沈季就显得那么可恶、不知好歹。

傅汀江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烦躁和不安,始终抓不住沈季这一事实让他沮丧又愤怒,跟薄女士说了会话他还是转头去找了舅舅薄宴行。

而舅舅果真给了他一套完美的解决方案。

高级病房内,因长期精神不佳再度入院治疗的薄宴行,神色阴鸷地看着前来求助的外甥,那双比野兽更冰冷的纯黑瞳孔缓缓浮现出了捕食者独有的凶残戾气:“别担心,我会把你舅妈重新抓回来,你也能彻底得到沈季,我们两个最后都能得偿所愿,我跟你保证。”

当日夜。

沈季被亲醒了,有人在细密狂热地吻他,力道是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重。

他睁开眼,见自己被套上了一件透明薄纱质感的短上衣,胸前乳头部位被剪了两个圆圆的小洞,水润红肿的勃起奶头一览无余。

往下看,则是一件艳丽非常的大红色丁字裤,但这布料实在太少,只包裹住他一部分肉色茎身,更多的肉外溢,尤其是雪白丰腴的臀部肉,被细细的布料勒着,压出道道淫靡的浪荡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继续往下,脚踝处左右各被戴上两颗铃铛,一个写着“淫”,一个写着“贱”字。

沈季刚要挣扎,就被傅汀江眼疾手快打了一管针剂。

他一惊,下一瞬意识就跌进云层,对外界的一切感知降到最低,停止了所有动作,眼神涣散,神情呆滞,从外表看像一个大号且乖顺的漂亮人偶。

傅汀江一拍他屁股,发布指令:“像母狗撒尿那样趴着,把一只后腿抬起来,屁股撅高。”

沈季浑浑噩噩地照做,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凉的地面上,而后使劲向后抬起一只大腿,同时屁股撅得高高的,将骚浪的穴洞拉成一条紧闭的细缝。

由于他意识不清醒,四肢乱颤,无论是“淫”还是“贱”字铃铛,都狂乱大响,吵得人心神不宁,心烦意乱。

“啪!”

傅汀江恶狠狠甩了他屁股一巴掌,打得那雪白的臀部肉浪翻滚,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别动!”

他呵斥住对方,神色变化了一瞬,就下定决心将口袋里的药膏盒拿出来,嘴里念念有词:“都是你逼我的,我今天就是要干到你生殖腔内。”

他本就是那种耐心不多的人,将沈季抢到手干了大半个月,都干不进生殖腔这件事已经让他非常恼火,又被沈季和他妈前后用话语一激,简直怒火中烧,现在是一刻都不能等了。

于是拿了这盒据说能让alpha用了也要变成渴望鸡巴贯穿的荡妇的强效药膏之后,他回程的车速飙升到极致,一路吃了不少罚单。

至于一开始打的那管东西,俗名“听话水”,属于管制医疗药品,同样是舅舅给的。

傅汀江给其他人试过,确定没有副作用才给沈季打了一针。

如今一看效果立竿见影,沈季乖乖地撅起屁股,抬脚露出饥渴收缩的淫荡后穴,以供傅汀江肆意妄为。

傅汀江打开盒子,用手指狠狠抠挖了一大块,伸手一滴不剩全部抹在了沈季的骚肠子中,他面前的性器一下子勃起大半,几乎要顶破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