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死了,好会操啊,邵丞……操死我吧……”

邵丞将她抱起,一边缓缓走出浴室,一边在她体内颠动进出。江暖双腿缠着他的腰一通乱夹,臀部被他的大掌捏着,被抬起又落下,每一次深插都像是要将她贯穿,一步一步走向卧室,飞溅的淫水滴洒了一路。

一到床边他就将她扔了上去,抓着她的脚踝,将双腿并拢折叠了上去,压在胸口,大露着一张被操得红肿的肉蚌,一张一合地冒着水。

邵丞握着青筋凸起的肉棒,抵开两片阴唇,就着淫水又重新推了进去,江暖一声似哭似爽的呻吟,随即被他坐在了身下,如同肉凳,他打桩似的往穴里疯狂挺进,她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发出颤抖破碎的浪叫,“再快,用力啊,啊,好爽,好会干……”

又骚又嗲,叫得他头皮发麻,在骚穴里进出的阴茎又胀大了一些,他受不了地俯身吻她,粗重的喘息贴合着她的唇齿堵着不让她出声,沉腰一个劲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地大操大干,性器相撞的啪啪声伴随着水声,没有刺激阴蒂,也没有揉奶,竟就这样用最原始粗暴的鞭挞将她干得高潮连连,哭声不止。

“你轻点啊……啊……我不行了……”

邵丞握着她的腿大大分开,几乎张开成一字,江暖没想到自己从小练舞的柔软身体,竟是在这方面找到了用处。

“继续叫。”他抓着她的双乳用力搓揉,逼她叫着他的名字,可她越是叫,就被操得越狠,几次高潮后的穴内又酸又辣,每一次都被深深顶到G点,撞出一阵难以自抑的尿意。

“求你了,老公……爸爸……啊……你疼疼我,小逼要被弄坏了,啊……你轻点啊……”

翌日清晨,江暖被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眼皮上照醒。

睁眼依稀记得今天下午有事,想要起身却被横在腰上的手臂重新压了回去。

浑身散架似的疼,江暖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目光瞥见自己青紫遍布的手臂。

他是狗吧?!

一想到昨晚被干晕了过去,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

邵丞皱了皱眉,睡梦中收紧了搂在她腰上的手臂。

其实他身上也没好到哪去,裸露在外的肩颈被啃出了好几个牙印,江暖伸手碰了碰其中一块略显立体的牙印,是他高潮时咬上去的,这么狠,他竟然一声没吭。

邵丞是她的替代品里,性格最不像宁泽远的。

她只跟两个男人睡过,忍不住做比较。

宁泽远对她温柔,在床上也温柔,但只论做@爱,她似乎还是喜欢和身边这个狗男人。

手指沿着肩线,摸上棱角分明的下颌,她走着神,下一瞬却被抓住了手腕。

“别发骚。”他刚睡醒,嗓子还有些沙哑散漫。

江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和他相贴的大腿感觉到某物慢慢苏醒,直挺挺抵着她。

小手钻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掌握住。

“晨勃哦?”

邵丞黑着脸盯着她,她仍是不怕死地弄了两下,在他准备收拾她之前溜下了床。

邵丞捏了捏眉心,调整了一会,他起床去找包里的门票。

江暖跟他提过,放假想去欢乐谷玩,昨天一考完试他便去排队买了票。下周有新的实验项目,假期也并不清闲,邵丞打算这几天多陪陪她。

手机响了起来,是外婆打来的,老太太叫他去一趟医院。

挂了电话,邵丞敲了敲浴室门,“我现在要去医院,一会”

话还没说完,江暖就回答,“你去吧,我下午约了人,晚上回家再找你。”

邵丞一言不发,他很想问她最近究竟在忙什么,可江暖围着浴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