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噶他腰子,或者把他卖到缅甸去了可怎么办?”

“不会不会,法治社会,只要他自己不乱跑。”

白鸽现在很想骂人,但是刚刚的情绪已经把他心里那些劲儿都带走了,他骂人都找不到地方骂,也没有力气骂了。

他该骂谁呢?骂顾维吗?可是他最该骂的是他自己。

个大傻逼。

白鸽安静了一会儿,又摸摸乖乖头,觉得自己现在想这些没用。

顾维想找人不一定就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其实这些年,追顾维的人很多很多。

他虽然从来不跟顾维一起出现在外面,但顾维的事儿他都知道,只要他想打听,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顾维上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追他,男男女女都有,后来工作了,追他的人就更多了。

有一次,他们医院来了个实习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地址,直接追到家里来了。

当时他刚跟顾维大清早折腾一次,他身上的汗都没干透呢,就被??不停的敲门声把最后那点儿放空身体,爽过之后的余味给打断了,心里烦得很,拍拍顾维胳膊,让他去开门。

顾维正好手机响了,说要接电话,让他去开门。

白鸽撑着发酸的腰坐起来,也懒得找衣服,直接拿起床上顾维的衬衫套在身上。

顾维比他高半个头,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点儿大,堪堪遮住半拉屁股。

他扶着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那么去开门了。

白鸽只开了条门缝,身体在门后面,歪个头从门缝往外一瞅,是个男人,还抱着一捧玫瑰花,他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