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哥太诱人了…!

他脑子里闪过许多不光彩的想法,手也不受控起来,竟趁覃骧闭眼间隙偷偷脱下了泳裤,没了束缚的地方将腿间的浴巾顶了起来。无人知晓他腿上湿重的浴巾吸收的是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

田钦还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目光代替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过覃骧的唇珠、乳头、隐匿在下的腿根、细腻的踝骨和圆翘的脚趾,想把乳头含得硕大能吐出奶汁,想把腿根咬得红痕交错合不上,想把脚趾一颗颗吮得鲜嫩欲滴……

他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水汽密不透风,吞咽声在耳中声响巨大,伴随着鼓噪的心跳声让他有点昏了头。

“哥。”

覃骧不明所以地睁开了双眼,“嗯?”

他舔了舔唇,唇齿开合很慢,“我有…点难受。”

覃骧起身携着水汽靠近他,言语关切“是太热了吗?我扶你进屋躺躺?”作势便要扶他起身,但被田钦握住了手腕。

田钦的手掌好似比池水还要烫,他听人慌乱的呜吟,“不是…呜哥…”

覃骧耐着性子凑近,真捕捉到关键词句时人像被定住了般。他听到了一向纯洁美好的甜心下流地说着“下面好难受”。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将脸死死埋进了他的怀中,单单露出一双臊红的耳。

好歹被唤了这么长时间的“哥”,覃骧尽量冷静地做出了决断。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被握住手腕的姿势伸进水里,撩开田钦腿上的浴巾,看到了田钦的性器。田钦的性器和他的皮肤一样白,龟头和两颗卵蛋表面是深一点的粉色,此刻粉色的小蘑菇头正张着小口噗噗地往外冒水,在池中吐了一颗又一颗的小泡泡。

酷络洣

覃骧握住了田钦肿胀的柱身,性器不算粗,是呈上翘的形状,他估量着长度大概是亚洲男性的标准长度。他承认带着刻板印象了,在看到人的大小粗细跟自己差不多时有点吃惊。

吃惊归吃惊,动作还是在继续,他按照自己的经验开始着手帮人打飞机。

田钦整个脑袋埋在他肩窝,鼻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而变换轻重,呻吟声在嗓子眼里不停地打转。覃骧动作着沿着柱身用力往上一抹,龟头挤进了包皮里,

“唔嗯”

接着加快手速,他哼叫“哥...好舒服啊...嗯....”

覃骧抠挖他的马眼,“啊不行了哥!”

又自下而上再往返打转,

“呜呜......”覃骧感到自己肩窝里一片湿凉,原来是小甜心爽哭了。

覃骧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呼吸听着也算平稳,若不是腿间惹人注目的大包真的会误以为他对田钦的嘤叫无动于衷。

泻在了他哥手上的田钦终于止住了呜咽,他抬起头,目有碎星点点。

“哥,我也帮你。”

覃骧支着双臂任其动作,他闭上眼,右手自然垂放,浓稠的沾满田钦味道的液体从他手背蜿蜿蜒蜒沿着手指落下,再砸进池中被淹没。

......

温泉之后一帮人在这儿住了一夜,期间众人围在一起活动的时候,眼尖如沈笛发现了两人状态有点不对劲。覃骧的目光就一直没落到实处去,田钦则近乎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给人倒喝的送吃的,望向覃骧的眼神希冀又讨好,别提有多可怜了。沈笛看着这样的甜心都于心不忍。

当然覃骧也没坚持疏离多久,晚上他便破了功。

他们住的是大床房,一人一床被子。覃骧正闭目背对着田钦准备入睡,就听见身后一阵稀稀疏疏,腰间横上了一只手臂。田钦不断蛄蛹着身体向他靠近,两个人隔着被子相贴。

“哥,别不理我。”他听见田钦小声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