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感受到了那非人的力量,这只手可以轻易捏碎他的骨头,或者让他脱臼。他老实地不动了。

空气里飘满了不合时宜的馨香,满溢着爱欲气息。这个强吻久得令人窒息,没有丝毫的缠绵,纯粹地在宣誓着所有权。久到塔齐托实在忍无可忍,用力把他的脸推开,两人的唇间甚至拉出一条银丝。他避开脸,大口喘息着,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小舞女悄悄溜走了这种闯入包房杀人的事也不少见了,她们得自我保护。

塔齐托看了一眼门,摩挲了一下他的戒指。还没等到他召唤的人,11先生就扭住他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把那个高大的男人拖进浴室,粗暴地扔到地上。

“洗干净。”他说。

塔齐托被摔得想骂粗话,忍痛从地上坐起来:“你有什么毛病……”

11先生一脚踩在他胸口,把他踩到地上。动作优雅而又野蛮。他抓起淋浴头,温水受到感应,涌了出来,喷洒在塔齐托的胸口。将他的白衬衫浸湿成了半透明。

11先生面无表情地俯视他,用他悦耳得令人厌恶的声音说:“把女人碰过的地方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