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应洹当然是不接受贺云昭致谢,这是他老人家的原则!

但是又没说不可以在他家门口碰见嘛,嘿嘿!

贺云昭大脑宕机了,被一路推着后背进了廖府,还进了凉亭。

凉亭内已经置办好两张太师椅,中间一棋桌,另一侧则是一张红木书桌,上好的熟宣早已铺好。

廖应洹急忙道:“来来来,快把那首石灰吟写给我看看,那帮臭小子只拿出一张手绢来。”

手绢上用炭笔记录下来的诗虽然也难得,但老爷子没好意思要。

需要先了解一件事,手绢在大晋多半是女眷用的,男人门平日里带着擦手的东西叫汗巾子。

那手绢上面还绣了一朵小花,老爷子没认出来也不想知道弟子是怎么拿到手绢来记录诗句的,干脆摆好工具叫贺云昭帮着再写一遍。

贺云昭这才反应过来,她哑然失笑,廖老竟是一个如此活泼的性格。

“贺兄。”一道刻意压低的沉稳声音传来,贺云昭循声看过去。

“曲瞻?”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