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只见裴泽渊已经完美的和她的家人混在一处。

嗯?贺云昭扭回头,刚才好像看见二姐瞪了裴泽渊一眼,看错了吧...

贺云昭迈入考场时才察觉出她的位置很好,在第二排最避风的地方,不过此处盯着的人也多,每两个号舍便有一名兵卒来回盯着看。

她进入号舍,从考篮中拿出一小块鹿皮,用鹿皮沾着清水擦拭号舍,查看哪里有缺漏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一点没毛病没有!

贺云昭诧异的又是检查一遍,桌子是好的,木板是平滑的,墙壁一点不漏风,唉?

她恍然反应过来,师父曾任礼部尚书,想来如今这份余威也延续到她身上。

每场考试都是在第二日日出之时才能出贡院,也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写七篇文章和一首诗。

贺云昭准备的充足,考篮里还有不少肉干能够补充能量,裴泽渊则是叫下人备了五个卤鸡子给贺云昭带上。

她带的时候不以为意,但坐到了考场时才发现这东西真是好。

鸡子营养高能补充能量,卤的味道也能给人提供些滋味,虽说被门口的兵卒捣碎了看起来有些恶心,但洒在自己煮的粥里也看不出什么。

初九进场,初十日出之时离开贡院。

二月十二第二场,孝义经题五篇,每篇不少于五百字,其中论一道,诏、诰,表三选一,判语五道。

贺云昭先做的是将判语大致写出来自己的想法,但是并不整理好,先写表。

写完之后再去看孝义经题,写两篇便去写判语言。

一直写文章脑子会木,很容易开始习惯性的写,写出来的东西看似花团锦簇实则一文不值。

她不想掉入那样的陷阱,力求每一篇文章都能言之有物。

二月十五第三场,考策题五道,不少于一千字。

最后一天便是最累的,贺云昭甚至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才去看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