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他是想拘着宁谦念书,好叫他安生些。
贺锦书心中只觉温暖。
妻子开心了丈夫可就难过了。
被拘在书院念书的宁谦第一次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文盲,看着书本上的文字都要头晕脑胀。
中午能去小院午休的时候,他一看到贺云昭的脸,眼前飘出的都是字儿。
可巧,这一日曲瞻休沐,便溜达到小院来找贺云昭玩。
贺云昭还没回来,曲瞻有些警惕,他淡淡和宁谦打了招呼,“不知兄台是?”
宁谦抬起脸,眼下青黑,看起来简直是像个纵欲青年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被知识填满。
他有气无力的回道:“在下宁谦,是昭哥儿的姐夫,不知您是?”
曲瞻笑了出来,他亲热道:“原来是姐夫啊!我叫曲瞻,姐夫应当听云昭说起过我吧。”
“没有。”宁谦傻傻道。
曲瞻笑容僵在脸上,“是云昭最好朋友的那个...”
“穆砚?”宁谦的脑子已经完全下线。
曲瞻呵呵一笑,忽视那两个字,“姐夫,我是云昭最好的朋友,曲瞻。”
他咬牙加了一句,“探花郎,曲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