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筝被他的话吵到,轻声呢喃,“嗯……越朝席……” 越朝席轻抚她的脸庞,“我知道不该这个时候占你便宜……”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倏地变得幽深起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面孔。 “但,我真的不会再给你任何退路了。” 他已经整整煎熬了三年,哪怕在秦筝的心里,他只是别人的替代品,他也不会再放开她了。 秦筝又一次被他濡湿的唇给堵住,越朝席啄吻了几下,见她不肯张嘴,启齿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咬了一记。 “唔……疼……”她抗议地低吟,吃痛地张了张唇,就被他的舌尖乘隙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