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捻过去。

肉珠都被玩得充血了,指尖还不肯放过它,夹住它揉搓摩挲。

梁遇抓住床柱的手已然指甲泛白,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整个人都要融化在季元卿的手上,爽得头皮发麻。

穴口一缩一缩的,快感积累快要到了极限。

不知道季元卿是不是察觉到了,手速猛然加快,中指有好几次险些插入小穴。梁遇喘了口气,胡乱抓过他的手摊开,让对方的手完完全全包裹着自己的逼,然后往下一坐,把阴唇以及阴蒂在粗砺的掌心处狠狠一磨

他大脑空白了一瞬,竟是进入了潮吹,淫水猛地喷了出来,汁水四溢。

季元卿及时变出个小巧的鹅颈瓶。冰凉的瓶口抵在阴户上边,梁遇紧紧夹着它喷水,蜜汁滴滴答答地落入瓶中,被尽数收集。

指尖轻轻刮过阴唇瓣,将残留在上面的淫水细致地搜罗起来,一点都不放过地储入瓶中。

梁遇瘫软在身后的墙壁上,任由季元卿帮他整理:“可以了吧?”

季元卿很轻地嗯了声。

梁遇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顺势躺了一会儿,待恢复一点状态后才重新穿上衣物,拉开床幔走了出来。

鹅颈瓶金光大盛,季元卿正对它施展法诀查验。

“查出来了吗?”梁遇在他对面坐下。

季元卿不看他,只看着眼前的鹅颈瓶:“确实是纯阴之体没错。”

似是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他低声补充道:“纯阴之体在每个人身上的表现皆不同,不可一概而论。修行方法也有多种,至于具体哪种适用于你,需待我查阅相关书册后方有结论。”

梁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可能是天气干燥的缘故,季元卿今日的声音不若往日清澈透亮,反而略带沙哑,像砂砾般的粗糙质地。

他在这里听着,思绪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刚刚带有薄茧的指腹,下腹一热,才刚高潮完的逼又来了感觉。

幸好季元卿没有察觉到。准确来说,他自梁遇从床幔里出来后就没有看过梁遇一眼,只垂下眼将视线落在眼前的瓶子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