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个清楚明白。

他本想将还残留在体内的东西全都清理出来,只是慕煜射得又多又深,眼下并无这么多的时间好好清理,只得草草收拾了下。

套上亵裤后不过行走了几步,里面的东西便已经将亵裤给打湿了。

梁遇的脸一黑,暗暗骂了声。

砰的又一声巨响。

这扇可怜的门已经撑得够久的了,这下终于被楚宴峤硬生生踢出一个大洞,不堪重负地往后倒在地上。

楚宴峤就这么出现在了梁遇的面前。

他的手布满新鲜的伤痕和口子,是刚刚拍门时伤的。鲜血现在正顺着垂下来的指尖往下滴落至地上,一滴,又一滴,殷红得刺眼。

楚宴峤恍若未闻,只是嘴唇发着抖,问梁遇:“他在哪?”

梁遇:“走了。”

就这么走了?

楚宴峤不甘心,快步走至那扇开着的窗前,试图把那不知名的、该千刀万剐的贱人给找出来。

不,不对,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了。他要将那胆敢勾引梁遇的小贱人下边给斩下来剁碎喂狗,将四肢全部砍下来喂给猪牛,挖出眼睛剪掉耳朵切掉舌头,做成人彘浸泡在酒中折磨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