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笑了。

“你笑什么!”楚宴峤沉不住气。

“我笑你蠢。”梁遇说。

主动将玉佩送出的是楚宴峤,全力一击想要杀他导致金龙被唤出的也是楚宴峤,自吃其果,到头来却在这里对着他跳脚。

“蠢的不是你?师尊知晓此事后震怒,当即表示要亲自审判,你之前竟还妄想成为仙尊弟子,当真可笑。”

这句话正正戳中痛点,梁遇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

若不是现在束缚在这里不能动,他真想现在就把眼前人给杀了。

楚宴峤细细观察他的表情,但凡梁遇流露出一点失意来,恐怕他都要为这难得的胜利得意万分。

“那又如何,”梁遇说,“你如此痛恨我,不就是因为觉得我觊觎仙尊吗?”

平静外表下翻涌着汹涌的恶意,叫嚣着。

脑海中浮现出个绝妙的主意,定能让楚宴峤暴跳如雷。

“那你猜对了,我不仅觊觎仙尊,我还夜夜让仙尊入梦,在梦中与仙尊翻云覆雨。”

楚宴峤怔愣了下,果真暴怒:“我不准你亵渎师尊!”

“你观察过仙尊弹琴的手吗?修长纤细,白皙如玉,”梁遇说,“仙尊便用那样的一双手为我抚慰,那滋味当真妙不可言。”

“闭嘴!”

楚宴峤何曾听过这些淫言浪语,从脖子到耳尖都红了个彻底,只懂得气急败坏地重复着这个词。

他钳住下巴的手用力,试图强行让梁遇合上嘴,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只听得那些细碎片段从口齿唇间断断续续地泄出来,留下不少想象空间,反添无尽遐想。

更糟糕的是,楚宴峤发现自己思绪居然不受控制地跟着那些话走,眼前似乎真有一双顽长的手在他面前闲闲抽插艳红的穴口,带出黏稠的银丝。

“我叫你闭嘴听见了吗!!”

楚宴峤羞恼万分,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说出的这句话。

他脑袋一热,脚尖往前不轻不重地一踢,抵在什么东西上边。

耳边恼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梁遇的手脚都被铁链束缚在墙上,正是个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的姿势。进来时的那一瓢水将身子淋了个湿透,裤子便紧紧贴着肌肤,浮现出轮廓来。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抵在那下身小穴处。

梁遇冷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迫不及待地要动用私刑了?”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楚宴峤也有些后悔。

……谁叫梁遇一直在说那些话!一直给他描述那些浪荡的场景,他一时间头脑发热,就、就……

但事已至此,再退缩岂不是很丢面子。

“谁准你对着我师尊意淫的!你不是要……发浪吗,正好满足你。”

楚宴峤也是第一次说这些荤话,还没把对方怎么样,就先把自己给羞得脸红耳赤。

今日他穿的是一双丝绸鞋,质地轻薄。

楚宴峤的耳根直发烫,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硬着头皮用脚尖轻轻往里又顶撞了下。隔着鞋面和湿透的衣物,竟像隐约能感受到里面软滑的肉瓣似的。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跳。

这回倒是无师自通,立起一点脚,让薄薄的鞋面最大程度地接触那地方,时轻时重,有节奏地上下蹭弄着。

丝绸柔软,但那上绣的花纹却要粗糙不少,间或磨过那脆弱之地,引来一阵轻颤。

“……”

梁遇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却连逃避也无处可躲。

静谧的牢房里仅有他们二人,外面看管的弟子长老们怕是做梦也想不到里面在做这档子事。

楚宴峤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