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微凉的体温让他感到舒服,更因为对方身上那股冷香,让人潜意识地想去一探究竟。
梁遇也确实这么做了。
果然如同想象一般,对方是个仙子般的美人。
几乎是完全在遵循本能,他循着这股香味去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待彻底投入带有冷香的怀抱后,终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声。
下巴正好放在颈窝的位置。
梁遇入神地盯着眼前这片雪白,鬼使神差的,用濡湿的舌尖轻轻舔了下。
仙子浑身一僵。
他别开头,不敢看梁遇,想要
“如何解毒?”
“先找到那只九尾狐,再”
“要等到何时,”梁遇说,“既要帮我解毒,眼下便有个最快的法子。”
他伸手就去拉仙子的衣服,手却被腾地按住。
“你现在神志不清,我不想你做出以后会后悔的事。”声音还是很好听,却带有明显的气息不稳。
几次三番下来,对方的不配合令梁遇感到十分烦躁不耐。
身下硌着他的那根东西明明坚硬如铁,又何苦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你若是真的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他冷声道,“出去另找别人就是。”
抓住他的手徒然一紧。
仙子再被人压在身上任意施为的时候,仅有被攥成拳的手流露出了主人的忍耐,却是不再阻拦,默认了。
当真好骗,梁遇仅存的那点意识迷迷糊糊地想。
他抓住那根东西,摸索着靠近自己身下正在流水的地方。
在进入的瞬间,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梁遇纯粹是爽的,处于上方的位置使得他能够完全掌控自己想要的频率以及深度,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处终于如想象中一般被填满,有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只可惜这个体位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耗费体力,很快他便感到有点力不从心,慢下来了一点,
两只手抚上了梁遇的腰间,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便彻底掉了个转。
床板随着动作咯吱作响,响了一个晚上。
到最后,梁遇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了,只记得自己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之后终于平息了自己体内那团火,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
梁遇是被一阵规律的“笃笃”声所吵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在渐渐聚焦在噪音来源处,发现是一只信鸽在用自己的喙敲击窗户,引起自己的注意力。
梁遇坐直起身,伸手去抓旁边的衣服,却在触碰到带有温度的肌肤时停住了。
季元卿就睡在他身边,呼吸均匀。
昨晚那些荒唐的记忆瞬间像洪水一般回笼,房间里的所有痕迹都在大声宣告着昨晚的事。
有那么一瞬间,窗外的信鸽以为屋内的那人是塑像。
不然怎么会定在原地了呢?
但刚才明明见到他动了的。
信鸽歪了歪头,继续探头向前,锲而不舍地想引起室内人的注意。
它挥舞着翅膀扑棱扑棱地往窗上撞,发出了更大的动静。这招果然有用,里面那人很快反应过来,穿好衣服起身,开窗将它系在脚边的信件拿了下来。
梁遇展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
是戴仲冯。
戴仲冯说,他猛然想起九尾狐的精魂在离开九尾狐后不足一日便会消散,特意写信前来提醒,望梁遇得手后尽快赶回来交给他,免得白费一场功夫。
梁遇回头望望桌上的锁魂囊,心道得手是得手了,就是这代价未免太大。
方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