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洋含住了安宴还有点软绵的龟头,在马眼的地方伸出舌尖打转转,安宴全身立刻抖了抖,脚趾都蜷曲,仰头摇晃都止不住的颤抖。

太奇葩了,身体又开始了。

安宴喘着粗气,又开始大骂:“欧洋……你大爷的,你……脏不脏呀!”

欧洋吮吸了一口,满嘴的腥气,他阴测测地说:“等会儿,你就会喊老公不要停。”

老公?

怎么可能!

安宴才不会说这句话,绝对不会说。

内心作为男人的最后防线,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生活着,就算现在被压,也难以撼动他作为男人生活过来的二十年的岁月。

安宴:“凭什么!我要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