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照攥紧了手指,汗如雨下,喘息凌乱。
小少爷整好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把蛋糕上的水果均匀地洒落在裴南照身上。黄色的芒果、粉红的草莓、紫色的蓝莓、绿色的猕猴桃……各色新鲜的水果丁躺在饱满匀称的肌肉上,再配上奶油和巧克力蛋糕,俨然一道丰盛的人体盛宴。
小少爷叉起一个娇艳的草莓,优雅地品尝起来。
蜡烛烧到了最后一厘米,几乎贴着裴南照的皮肤燃烧,滴落的蜡油滚滚重燃,一时间他仿佛身在凶猛的火场,浑身灼烫,满脸发烧似的通红,肌肉痉挛着挺起腰腹,僵直了几秒又颓然落下。仅仅是忍耐,就耗尽了裴南照所有气力。他的眼睛越发湿润,仿佛含着氤氲的泪光,就是不肯落下来。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越是隐忍,越让人想逼你叫出来。”小少爷舔了舔裴南照胸口的奶油,控诉道,“明明是你自己答应我玩游戏的,却搞得好像我单方面欺负你一样。”
裴南照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指尖发颤,整个人虚软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支离破碎。
“哒哒。”指节敲击玻璃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裴南照悚然从痛楚中回到现实。灯亮了。他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吃饭的餐桌上,满身奶油和烛泪,淫靡不堪。
“南照?门怎么关了?”云清梦不解地敲门问。
小少爷轻笑,揪着红肿的奶头,抠下一片凝固的蜡油,上面沾着一点莫名的白色液体。他低着头,叼住受伤的奶头,像婴儿喝奶一般用力吮吸。裴南照只觉胸口无数经络瞬间被打通,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冲破层层阻隔喷薄而出。
小少爷吸了一大口奶水,笑眯眯地喂进裴南照口中。唇舌交缠,亲密无间。
“你自己的奶水,尝尝看,好喝吗?”少年露出天真却残忍的笑容,柔声道,“这样的你,除了乖乖做我的狗,还能怎么办呢?”
小少爷抬起手,上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8、滴蜡后的鸡巴加冰块,双重刺激,像奶牛一样挤奶吮吸
“南照?醒醒,你在发烧。”云清梦温柔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听起来不太真切。
裴南照猛然惊醒,脸颊湿润的潮红,水淋淋的乌发凌乱地贴在额头,呼吸和心跳都有些杂乱。涣散的眸光虚虚地看着她,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低下头,确定自己依然好好地坐在包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是梦吗?
裴南照迟钝地晃了晃脑袋,头昏沉沉的,难以思考。但是感觉太真实了,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蜡油滴落在皮肤上,那种灼热的痛楚,都极其真实。他仿佛是亲身经历过的一般,被蜡油烫过的地方仍然隐隐作痛,阴茎火辣辣的,燥热无比,尿道口疼到麻木,被丁字裤湿透的布料绷得紧紧的,稍微有一点点大动作,牵连到它,都会引起密密的刺痛。
裴南照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胸口的乳肉又麻又胀,似乎揉捏了千百次,圆鼓鼓的奶头把衬衫顶出了两个凸起,即使隔着西装,都隐约能看到两点轮廓,正经中透着一股闷骚的色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楚。裴南照很迷惑,他环顾四周,包间外人来人往,谈笑风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表,时针指向六点,桌上的咖啡还是热的,蛋糕盒还没有拆。
“南照?”云清梦露出担忧的神色,身体前倾凑近裴南照,额头相贴,“好烫,我去向老板借个温度计吧。”
“不用……”
“不要逞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我很快就回来。”云清梦嫣然一笑,裙摆从他身边飘然而过,花香清幽。
裴南照屏住呼吸,听见了自己不稳定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