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无法发泄的痛苦越来越难受。鸡巴上的经络蠢蠢欲动,柱身鼓胀着涨大,明明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却又被恶意挡住了。

小少爷歪头打量他。

裴南照再也撑不住,失控地倒了下来,高大的身材蜷缩成狼狈的一团,牙齿深深地咬住了下唇,鲜血淋漓。

“感觉怎么样?”小少爷俯下身子,笑问,“乖狗狗要诚实一点哦。我啊,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唔……”裴南照艰难地开口,“难、难受……”

“哪里难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小少爷探出舌尖舔去摇摇欲坠的血珠,含着红肿的乳头,柔声安抚。

裴南照眼神涣散,虚虚地仰望着他,湿润的眸子倒映着小少爷神秘的面具,呼吸错乱,气若游丝地喃喃。“下面……阴茎……好难受……”

“你是在上生物课吗?”小少爷嗤笑,“那叫鸡巴。来跟我念,骚狗狗的鸡巴很难受,求主人让我射。”

“……”裴南照残存的理智挣扎着,不肯妥协。

“好倔强的狗狗。”小少爷幽幽叹息,“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拿两瓶葡萄酒来。”

木塞一挑,紫红的酒液散发着醇厚的香气。小少爷纤白的手指掐住裴南照的两颊,把打开的瓶口塞进裴南照嘴里,流水顺着倾斜的瓶子咕嘟嘟地往外灌,裴南照被迫大口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来不及吞下的葡萄酒洒得到处都是。

“唔……咳咳咳……”裴南照呼吸困难,下意识地挣了挣,醇香的葡萄酒争前恐后地灌进他嘴里,呛得喉管火辣辣的,又酸又涩,连换气的时间都没有,完全品尝不到什么香味。

“咕嘟咕嘟”

“咕噜噜”

水声接连不断,裴南照胃里灼烧得滚烫,很快就被一瓶葡萄酒灌得满满当当。酒精在体内发散,晕乎乎地熏陶着裴南照的五感。

裴南照酒量很一般,幸好这是葡萄酒,度数很低,不然就得送医院了。这么说来,难不成他还得感谢对方手下留情?这不是斯德哥尔摩么……他浑浑噩噩地想着,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下一瓶酒又怼了进来。

“咕嘟咕嘟……”胃像气球似的鼓了起来,昂贵的葡萄酒不停地充盈着他的胃,越来越多,越来越涨,沉沉地往下坠,流进下方的膀胱里。

小少爷大发慈悲地松开手,裴南照的头颓然地跌落地面。

男人的皮肤上泛起浅浅的酡红,神色迷茫地倒在小少爷脚边,气息微弱,绯色的脸颊贴着地板,唇边滑下几道淋漓的液体,半张的嘴唇忘了合拢,下唇印着牙印和血痕。

胸口的乳肉丰满莹润,乳环湿漉漉的,蓝宝石光华流转。平坦的腹部被撑得微微鼓起,肌肉的线条都模糊了,涨起圆润的弧度。

小少爷满意地一笑:“不肯屈服是吧?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我等着你哭着求我。”

5、伪路人玩弄虐腹榨精射尿,虐膀胱打奶子,崩溃哭着求饶昏迷

其实第一次做爱,本来不该玩得这么野,容易ptsd,但小少爷知道,对方心志坚定难以撼动,不下点猛药根本不起作用。

他明明有很多更简单的办法,催眠、春药、蛊虫或者毒品,只要一点点海洛因或者冰毒,就能完全毁掉眼前这个人。他的未来,他的人格,他的灵魂,都会彻底地堕落进地狱。

但是那样的话,他就不是裴南照了。一块被药物控制的烂肉,红灯区到处都是,没什么稀奇,甚至不值得小少爷多看一眼。

他这个人,就喜欢裴南照在欲望中苦苦挣扎,不肯屈服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