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不紧不慢俯下身,凑到她够得着的位置。 周芙捏着棉签,下意识吹着气,擦药的动作十分小心翼翼,力道极轻。 陈忌懒洋洋伸着脖子,半晌,忽地轻笑了声:“可以,没白疼。” 周芙手上动作一顿,以为他说的是伤口没白疼,狠下心,故意加重了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