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限在这套房子拥有的任何空间里。

房子很大,但这明显就是囚禁。

她先以绝食表达态度。

盛长赫没有管她,一副随她去的态度。

但夜里还是进了她的房间。

什么也没说没么也没做,但盛长庚感觉到他是特别想做什么的,一整夜都在她背后蹭、挪、动,有时候搂她很紧,有时候又翻身离很远,不知疲倦的烙饼。

但为什么不做她也不在乎,盛长庚还没有从这一系列的事情冲击中缓过神来,她饿得很难受,睡得也不踏实。

第二天家庭医生上门,为她输营养液,她不配合,一宿没睡好的盛长赫先她不耐烦了:“绑起来吧,下胃管。”

他不是说说而已,真的就有人把她按在了床上。

盛长庚立即老实吃饭了。

缺乏魄力的结果就是漏了底线,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战胜盛长赫的筹码。

就是……意志力。

那天夜里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但是感觉他是打算做点儿什么的。

她觉得她不寻死了就等于接受他了?

春秋大梦。

他几次凑过来吻她,她都反应激烈,尖叫撕打齐上阵。

还抓住了床头柜上的新风遥控器。

凡是能利用的一切她都要用上,绝对不再就范。

他放弃了,躺在她身边。

“一次跟一万次有什么区别。”他问。

盛长庚抓紧遥控器:“区别大了。”

然后她发现头顶的摄像头,具有人体感应功能,还会随着声音起伏探下来捕捉画面。

她指了指:“这是违法的!”

他也平躺看着又探下来跟他俩say hi的摄像头:“既然知道它的存在就不是偷拍是情趣。”

“你想干什么?”

“你猜。”

“不要发给爸爸妈妈。”

他不回答,又凑过来吻她。

盛长庚寸步不让的爆了他的头。

他又又乖乖躺回去:“明天发。”

“不要!”

“你等着。”他开始耍狠。

盛长庚骨子里就是遇强则弱,意志力永远不坚定:“别发……”

视频绝对不能发,只要不捅破这个窟窿,那么她俩在盛家父母眼里还是姐弟,一切还是老样子,盛长庚现在愿意吃这个闷亏。

她这才开始示弱:“求你了。”

“求人不是这种求法。”

“……”

他又凑了过来,盛长庚再一次抓紧了遥控器。

“不愿意算了,我不会逼你。”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行动上连0.01秒都没有犹豫。

盛长庚就算说不也没有机会。

……

她一定是陷入失心疯了。

盛长庚躲在他身下,有多恨就咬多狠,愣是给咬破皮了。

最终他伏在她身上的时候,沉重的气息呼在她额角:“有点儿不尽兴,我考虑考虑。”

她后悔懊恼,为什么不让他下胃管呢,哪怕坚持一天呢!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摄像头放空了很久,才不死心的问:“明天再绝食一次是不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盛长赫正在药箱拿出创可贴自己治疗自己,听到她问,盖上箱子,扔到床下:“你试试?”

他又躺回床上的时候说了句:“成不了,你从小就是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