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锅的汤褐黄褐黄的,靳柯絮嫌弃的不忍直视。

见她闭着眼一脸想死的表情,他只得说道:“你前段时间不是还痛经吗?这药也管这个,总归没坏处。”

药被他端到了嘴边,靳柯絮听他说:“你就喝了吧,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好吧好吧。”实在被他磨得不成样子,靳柯絮只得低头张嘴。

药被他端着尽数灌进嘴里,靳柯絮闭气一口咽下去。

太苦了,又哭又涩的味道让靳柯絮直接失去了表情管理。

靳柯屿赶紧给她擦了擦嘴,见她脸都皱在了一起,不禁笑道:“苦成这样?”

她用力点头:“不信你尝尝。”

碗里见底的汤药混着药渣显得更加浑浊,一定比她喝的还苦,靳柯絮想。

“那我尝尝?”

她点了点头,满脸期待待会儿他能被苦成什么样子。

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自己,靳柯屿勾了勾唇。

他俯下身,揽住她的后颈扯向自己,在她错愣的目光下,含住了她的唇。

长舌在她的口腔里舔了一圈,他吧唧吧唧嘴:“还好啊,不是很苦。”

“我,我没让你这样尝。”靳柯絮又羞又恼:“大白天你耍什么流氓。”

“这怎么能叫耍流氓呢?”靳柯屿侧头,锐利的眼睛此刻带着笑意仿佛融化了眼底的冰冷:“这叫情不自禁。”

没皮没脸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说:“我怎么不骚扰别人就只骚扰你呢?”

在赖皮这方面靳柯絮自然是比不上他的,说不过还躲不过吗:“你起开,下午有课我现在要抓紧换衣服去学校了。”

“不是两点的课?”靳柯屿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刚刚过了一点。”他拦住打算下沙发的她,道:“你不再躺个四十分钟?这点距离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今天我想走着去,中午吃撑了,消食。”她现在就像只应激的小白兔,现在只想夹着尾巴走人。

“那我陪你一起走。”

“啊?”她顿下脚步。

靳柯屿抱着胸见她一脸错楞,于是问:“怎么,不愿意?”

“没有,你下午不是说要去公司吗?”靳柯絮解释道。

“改主意了,现在想先去送你。”

“那多麻烦啊,你还要再多跑一趟。”

靳柯屿这时已经穿上外套了,“少废话,楼下等你。”他带着她的书包大步流星迈了几步后,又扭头补充:“今天降温,不想冻死就多套几件。”

话落,窗外“呼呼”的风就一阵阵刮来,携带的灰尘和落叶砸在玻璃上发出声响,是真的冷,靳柯絮看出来了,于是她翻出了她压箱底的羽绒服。

然而她刚出公寓的大门,还是被迎面刮来的冷风给吹了一哆嗦,披散在肩头的头发拍在脸上,她动手随便拨了拨。

还算穿的严实,他看着小跑来的她。

靳柯屿此刻站在冷风中,外面就套了件薄薄的外套。

见状她把从家里灌满热水的茶杯塞进了他手里,感受到了他皮肤的冰冷,她道:“你还说我,自己穿的都那么少,手冻的跟冰块似的。”

“没事,我体热,没走两步就出汗了。”他接过茶杯,手心的热传递到了全身。

手凉没法碰她,只能先捂热。

即将入冬,伦敦的日照时间显而易见的缩短,甚至每天到下午四点半天就变黑了。

“快要进入冬令时了。”他说。

“嗯,天也黑的越来越早了。”

“你知道冬令时来临意味着什么吗?”他看向她,眼里带些期许。

她笑了笑:“你生日呗。”

闻此。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