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狠狠肏进去。

这种时候,他会刻意放大呻吟,嗓音又绵又软,甜腻得发骚。

经此一撩拨,粗硬的肉痉兴奋得青筋暴起,顶端渗出腺液的龟头温度惊兰生柠檬人,失控地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

但这时候,只要许舟吃痛地哭出声,红着眼睛,满脸受伤又委屈地望向他们,那些男人就会乖乖放弃,以吻安抚。

这一招,屡试不爽。

因为偏爱与心软,所以放弃,为心爱服从,听话。

江鹤珏被折磨的鸡巴都要炸了,大掌揉抚许舟软腻雪白的臀肉,手指粘着淫水粘液就要往后穴里扩张。

许舟一惊,急忙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软唇轻吻,“不要急……老公,都是你的……”

温软的嗓音含着黏腻的喘息,宛如香甜的熟透甜果,诱惑着每一个在树下翘首以盼的饿死鬼。

他说:“舟舟以后都是你的……”

那驴玩意儿比他手腕还粗,要真的插进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