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自己被肏昏过后,被陆清宴抱进了浴室,现在正躺在瓷白的浴缸中,被冷水冻得牙关打颤。
但更冷的,是陆清宴的眼神,男人目光所过之处,肌肤都好似凝结了一层寒霜似的。
他淡笑,“怎么?我就不是你的好老公了?”
许舟打了个激灵,讷讷摇头,眼角泪珠摇摇欲坠,“我……不,哥哥,你听我解释……”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脏吗?”陆清宴打断,寒声问。
许舟抖得更厉害了,纤薄的肩不自觉蜷缩,呼吸急促,后背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宛如振翅欲逃的脆弱蝴蝶。
真想把他捏烂。
陆清宴神色冷漠地盯着少年被操得嫩红的逼肉,取下了花洒的头,道:“洗干净。”
许舟不明所以,直到陆清宴拿着那个冰冷的金属塞进他还在流出浊白精液的红肿花穴时,少年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