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两个孩子的名字,不由偏头,对上兄长鸦青深邃的眼眸,心下轻颤。
陆清宴指腹揉捏了青年紧绷的肩颈线,缓声叹息,“舟舟,你当初说我是你唯一的家人,不要弃我而去,好吗?”
“叮”
江鹤珏丢掉了自己准备好的戒指,那是四年前那枚订婚戒指,他如珠如宝,其上都是自己的指纹,他当做灵魂般珍视,留了四年。
长睫直垂,琥珀眼暗了几分,江鹤珏觉得惦念的旧情于许舟而言或许是一种压力和束缚。
他的灵魂不甘囚禁,锁链不应当出现在他眼前。
一切令舟舟感到不适的东西都不该存在,更不该从自己手中递出。
宋明霁的开导,黎狩的讨好,兄长的誓言,江鹤珏的妥协……
漆黑柔亮的眼眸低垂,眸光微闪,许舟始终蜷着肩,身如弱柳,好似经不起任何强硬手段的摧残。
但就是这幅姿态,让他赢得了自己最想要的局面。
展现绝对的弱者姿态,勾起忏悔,将骄傲的堡垒完全摧毁,用爱情,用眼泪,把一片真心还做长矛,成为守护自己的工具,也成为悬在男人们头顶的达摩利斯之剑。
若是离开,几个男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没有逃离独自生活的可能,未来绝对会被持续打扰。
许舟抬手轻轻擦了擦眼泪,薄薄的眼皮都染着脆弱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