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随着次数增多,他的耐力变得越来越差,迫切得好似沙漠中又饥又渴的旅人,急切又狼狈。
许舟早发现了,自己一起来都不在江鹤珏怀里了,他睡过去之前分明还感觉到男人紧紧抱着自己,现在这么久远远躲到那边去了。
少年困惑又迷茫,他将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蛮不讲理的药效。
许舟满腹委屈地撑着绵软的身子去抱江鹤珏,刚趴上去才察觉男人呼吸的急促和颤抖。
少年迷茫抬眸,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那是昂贵瓷杯边缘的清茶水珠,是熹微薄雾早晨时照亮的湖泊,哪怕只是淡淡一眼,都足以令人为之一颤。
他在哭?
少年呼吸有片刻的停滞,瞳孔轻颤,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