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是贴切形容,只能说是发情的味道,腥得勾人,惹人发疯。

江鹤珏另一只手揪着那被打了乳钉的奶子,很漂亮,像是无暇白玉上坠了颗红宝石,诱色糜艳。

男人嗓音低哑,语调却冷的可怕,“是不是以为我们不对付,就会相互掣肘,给你制造逃跑的时间?”

许舟拼命摇头。

他哪儿敢承认啊,都快哭成泪人了。

嫩肉被手指猛烈抽插剐蹭,软嘟嘟的雪奶也被男人捏在手心揪扯揉捏,许舟哽咽不断,难耐地抬手去推江鹤珏的手,哭叫着喊着不要,却无济于事。

“呜啊,老公……我……嗯啊啊……手指,手指拿出去呜……”

小腹酸的可怕,身体已然逼近临界点,可手指还在他体内搅弄,扣得许舟逼水直流,洇湿被褥。

被褥早就被他蹬得乱糟糟,纤细的小腿绷紧了又松懈,痉挛颤抖,玉趾死死蜷缩!

“唔,啊啊啊”

终于,少年难以忍受地猛然反弓了腰肢,他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哭似的长吟,粉鲍死死绞紧,嘬得江鹤珏的手都在发麻。

紧接着,怀中之人猛然瘫软,淫水从下体涌出……

潮喷了。

腥甜的逼水淅淅沥沥地涌了一腿,白嫩的屁股和腿根都给打湿了。

“哈啊……哈啊……”

少年大张着嘴喘息,双眸失焦,望着一片虚无发呆,随着哭喘,腹部剧烈起伏间,淫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红肿嫩鲍抽搐,阴唇湿漉漉地抖动着诱人水色……

漂亮的婊子,抖着逼又开始找肏了。

江鹤珏喉结滚动,剔透的浅色眼眸中始终凝着霜寒,但身下的性器早已饥渴难耐,恨不能将他湿漉漉的小嘴儿狠狠堵住!

可这时,房门被打开,陆清宴不悦的嗓音淡淡传来,“我才把他洗干净,”

江鹤珏抬眸看去,面无表情,二人视线在空中相碰,冷意弥漫,又好似有火星碰溅!

陆清宴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流利的肌肉线条,姿态懒散,但眸色冷戾,嗓音寒如冰山,“你又把他弄脏了。”

的确,小婊子现在身上干干净净,刚从被窝里捞出来,整个人又香又暖仿佛一块儿在他怀里融化的奶油,流下了一滩甜腻。

许舟察觉到了陆清宴的到来,立刻又哭了起来,嘴里弱弱地喊着,“哥哥……哥哥救救我,我好害怕……”

奶尖儿骤然传来剧痛!

乳头上挂着的耳坠被狠狠一扯,许舟立刻软了身体,失声尖叫!

“痛!好痛!!”

疼痛掺着那股奇异的麻痒蔓延全身,少年好似被拿捏住了命门,瞬间瞪大了眼睛,泪珠涌出。

“老公,老公不要拽……”

少年抖着身体往江鹤珏身上靠,颤抖啜泣,带这些讨好的意味,又主动亲了亲江鹤珏伸过来的手,低低糯糯地哽咽。

非得受了罚才乖。

漂亮的小猫就应该摊开柔软的身体,主动露出雪白的肚皮,任主人随意抚摸。

舟舟真的是……一点都不乖。

江鹤珏揉了揉他被扯痛的乳肉,声音清雅含笑,眸光凉薄,“在老公怀里还叫什么哥哥呢?”

许舟只一个劲儿摇头,根本不敢搭腔,但湿漉漉的眼眸还是悄悄望着陆清宴,希望对方能救自己于水火。

江鹤珏瞧着许舟哭的湿漉漉的小脸,眼尾和鼻尖都红的可怜,纤肩颤抖,微弱的吐息都带着可怜的气息,

他太可恶了。

分明就是一切错误的罪魁祸首,却总是哭的那般伤心欲绝,丝毫不会感到心虚或是愧疚,委屈地蜷缩成最柔弱可怜的模样,荏弱得好似受不了任何惩罚,让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