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依旧漂亮,宛如细皴的水面,清茶似的,粼粼闪烁着动人的碎纹,长睫半阖,敛了些许华光。

江鹤珏冷声淡淡道:“我真庆幸,今天来的只有我,没有我的父母和兄长。”

就许舟现在这幅被玩儿坏的浪荡模样,哪儿能见人?

男人的声音很冷,但手指却是暖和的。

许舟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江鹤珏现在就这么垂着眼眸,俊脸毫无表情,宛如一弧勾入水中的皎月,周身都凝聚着清贵的寒霜。

男人以这幅矜贵的姿态,抬手撩开了他的睡衣,揉弄轻抚着少年被别的男人咬的又红又肿的嫩白奶子,指尖细细发抖,有些用力,许舟吃痛地闷闷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