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曾芝全身动弹不得,耳边的气息和体内的炙热似要将他点燃,烧成那天地间的一片灰烬。痛楚与欢愉,狂乱与哀伤,百般滋味难以言说。仿佛沉溺的天鹅,濒死的仙鹤,曾芝的头高高仰起,悠长叹息。这声音刺激了禁锢者,他低头吻住曾芝的唇,楔在体内的坚/挺向后退出,复又凶猛撞入,将怀中人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秋色无边,红叶似火,飘摇的画舫荡起重重叠叠的涟漪。舫中人随着波浪起伏,抵死缠绵,纵情欢愉。

许久后,曾芝轻推花无泪道:“乏了。”

花无泪紧紧搂着他,执意埋在他仿佛要融化的体内,轻吻他的额头,翻身让他躺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上,柔声道:“你睡吧。”话虽如此,却忍不住伸手握着他滑软的臀瓣,抚摸按揉,身下时不时地磨蹭耸动。

曾芝伏在花无泪身上,乏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但对方没完没了,他便努力撑在花无泪胸膛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问道:“你……去了茅屋?”

花无泪动作一滞,轻应一声。

曾芝默然片刻,道:“去拜见了也好,他们……也算得偿所愿。”

花无泪问道:“屋后只有师祖们的衣冠冢,真坟葬在何处?”

曾芝答道:“葬在他们定情之处。”

花无泪想了想,问道:“我知道你同魔尊打了一个赌,赌谁能先合道,赌注便是这乾坤壶。但这壶中界有师祖的故居和衣冠冢,你为何用它来赌天魔珠?不值得的。”

曾芝平静地道:“因为我同魔尊一样,从未想过会输。”

花无泪一怔,只觉怀中的人可爱又可敬,可恨又可佩。纵然他此刻修为全无,说出这样自信到狂妄的话,竟也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他一直相信曾芝能合道飞升,但飞升之后呢?两人之间的距离,隔着那三千大世界,亿万小世界。他想要天长地久,然而他的师父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求道的脚步。

花无泪的手在曾芝光祼的背脊上滑动摩挲,忍着心酸和苦涩问道:“你现在是他的阶下囚,别说合道,能否保住性命尚未可知。你境界跌落至此,若继续被他吸去仙元,只怕会彻底毁掉仙体,跌至元婴期甚至更糟。还有什么法子能赢他?”

曾芝被他抚摸在腰窝上,酥麻得轻哼几声。他轻喘道:“无泪……你要知道,阴谋诡计或许叫人防不胜防,但这世间最让人避无可避的却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那师父的阳谋是什么?”

“啊你……你先停下。”

花无泪压下心头的燥火,停下动作。曾芝枕着他的肩头平复气息,两人身下仍是紧紧相连。半响后,曾芝轻声道:“魔尊吸了我的仙元,修为已接近化神巅峰,接下来他只会关心一件事,那就是合道。万古以来成功飞升者寥寥可数,如此凶险,哪怕多一分把握都是好的。”

“确是如此。”

“所以我会提醒他,昆吾山的悟道峰,有一座神庙,那里边有关于先天大道的秘密,如果能进入神庙中参悟,便能有更多的把握合道飞升。”

花无泪道:“这秘闻他也听过,只是未曾当真。”

曾芝道:“他不是不当真,而是之前实力未到,心思都用来对付我了。此事千真万确,你师祖亲自登上过峰顶,见过神庙,只是没能进入。据他所说,至少需要两个化神后期的修士合作,才能破开神庙的结界。”

花无泪怔住,惊道:“你怎能将这样的隐密告诉他?他若真的悟道了岂不糟糕透顶?”

曾芝反问道:“可是,他要去哪儿再找一个化神后期修士?即使是铁寒,要升至化神后期,至少也要百年,他能等么?”

花无泪想了想,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