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直接来到了魔宫大殿的王座上。花无泪这具身体修为不够,使不出瞬移来,但他和魔尊神识相通,五感与共,自然知道他去了何处,急忙展开遁光向大殿飞掠。

数十息后,花无泪赶到大殿,因未得魔尊召集,高阔的大殿空空如也,只魔尊抱着曾芝高踞王座。花无泪冲了过去,王座周围突然出现一圈半圆形结界,将王座护住。花无泪被隔绝在王座之外,眼睁睁地看着魔尊亵玩着师父。他明知那结界的机关就在王座扶手上,也知道该如何操控,但偏偏触及不到。只气得心如油煎,千丝缠猛然挥出,瞬间连击上百鞭,打得结界光幕不停闪烁,却毫无破碎的迹象。

魔尊哈哈大笑,道:“以你的修为,要攻破这结界至少也要大半天,那时曾芝的毒早解了。还不如省些力气,来看看你师父怎么求着我肏他的。”

花无泪怒极,长鞭荡起重重虚影,一鞭化作九九八十一鞭,轰然击落。打得结界光影摇动,却仍旧牢不可破。

那魔尊也不急着提枪上阵,反而看着曾芝情潮汹涌,神志渐失的样子甚为有趣。他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津津有味地看着曾芝在怀里扭动蹭摩,春情泛滥。他一手揽着曾芝的腰,一手慢慢伸出,便要去拿放在宽大扶手上的铃铛。

“不”花无泪尖叫:“你要做什么?”

那铃铛叫“追魂铃”,是魔宫里一件镇殿之宝。只要魔尊摇响铃铛,他的众多下属不管身在何处,都能听到铃响,便会立即赶来大殿,听候尊旨。其作用类于铁剑门的守拙钟,但威力和邪异处远非守拙钟可比。

魔尊的手已握在铃铛的玉柄处,他望着花无泪笑道:“做什么?自然是召集人来此处,让大家都见识见识发情的仙道第一人是何模 样,又是如何心甘情愿雌伏于本座身下的。”

花无泪浑身发抖,双眼泛红。只要一想到众人围观的情形就血冲头顶,直欲发疯。他望着魔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疯子!你是不是有毛病?没人看着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魔尊冷笑道:“你我神识想通,硬没硬你不知道?本座就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曾芝淫/荡犯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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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一收,将曾芝搂住,让他背靠着自己,面向着花无泪,双腿分开坐在自家腿上,腰部挺动,黑色衣袍下,硕大高举的阳根隔着衣料磨蹭着曾芝臀缝,动作激烈而下流。另一只手,却张着尖利的指甲,执着地在曾芝右肩处刺画,用曾芝自己的血,勾描出绚丽艳极的花朵。

花无泪看着师父赤裸着全身前后轻晃,身陷情潮神思迷离,那修长可爱的玉茎正对着自己,浸出清液晶莹。神识又感知到魔尊在曾芝身上磨蹭的快感,刺激得他快疯了。花无泪简直要爆炸了,千丝缠在结界上胡乱鞭打,眨眼之间已挥出几百鞭,发疯般的大吼:“出来!滚出来!给我出来!……”

魔尊理也不理他,只管一边挺动,一边在曾芝背上作画。他用秘法让曾芝肌肤刺破流出来的血,被周围皮肤吸收凝结。那鲜血艳过朱砂,在曾芝的右背上很快凝聚成一副花开富贵牡丹图,和左边连成一片。艳红色的线条,在白玉般的身子上,触目惊心。而情毒发作的曾芝,整个身子已泛起片片粉红,让那一朵朵牡丹看上去像活了一般,如真似幻,艳丽逼人。

魔尊但觉此乃平生杰作,自己欣赏一番后,复又伸手去拿铃铛,打算叫下属们都来赏鉴赏鉴。手指却在离铃铛还有半寸时停住,满脸寒霜地喝道:“你疯了?”

却见结界外的花无泪像没有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他竟然放弃了这具肉身,元魂瞬间转移到魔尊本体上,来争夺对本体的控制权。

却听魔尊用花无泪的声音说:“你才是疯子!哪个得到师父的人不是想将他藏起来?只有你会发神经想让所